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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很想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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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就成了揉。

很快血迹是没有了,但那里的柔软也因为他的碰触,绯红一片,更为糟糕的是,他已经绷紧到极致。

“尤之之!”抓狂下,夏天逸好像只能用声音来宣誓所有的情绪。

“啊,天逸哥,你叫我?”尤之之眨着眼,心跳噗通噗通的加快,右手准确的握了过去。

“……”夏天逸有两秒,脑袋是空白的。

低头看着这天崩地裂的一幕,他怎么都不敢相信,这是那个动不动就脸红,然后和他井水不犯河水的,安然过了两月的小记者。

听到尤之之说,“我有个坏毛病,怕血。”

所以和他老二有什么关系?

尤之之道,“从小到大,只要看见和血相关的人或事,我总会特别的反常!”她紧了紧五指,“你不是出钱让我配合你,一起演戏吗?”

停顿的片刻,她五指再度收紧。

瞧着夏天逸的额头有青筋在爆出,她不紧不慢的说,“钱,我不要了!”

“那你想要什么?”夏天逸困难的咽了咽口水。

真废话啊。老二都人家扣押在手,居然还反问人家要什么?

唉哟,这一刻的夏天逸啊,太特么的煎熬了,而尤之之呢,不回答,只是动着手指。

一秒,两秒,她手指在加快,他脸色要没血,终于五秒不到,夏天逸心底的道德墙彻彻底底的塌方!

住进来的时候,为方便清洗衣服,他把洗衣机移到了阳台。这会无论高度还是大小正好适合,眸底充满了狼性般的抱起,并蓄势待发……

门外,夏清不怎么厚道的听了会。

一步步的移回去,每走一步都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月光笼罩着床体。洒满了房间,她躺上去,缓缓的闭眼,看上去像睡着,唯独不断翻滚的喉咙,暴露了她咽血的事实……

翌日,经过一夜天崩地裂的纠缠,尤之之悔青了肠子。

好疼好酸的感触,让她窝在薄被里,打死都不肯再露头,其实要不是考虑到她第一次,夏天逸还真想再试试,第一次开荤的感觉还不错。

对于两人的变化,夏清看在眼里,喜在心上,更是加快两人的婚礼。

七月七日这天,是夏清专门请人给看的日子,因为尤之之和夏天逸都没有亲人在世,她这个生命力已经快到尽头的姑姑,算是两人唯一的亲人。

她很想很想,亲眼看着他们举行婚礼。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七月六号这天,夏清‘噗’的一口鲜血,洒在早餐桌上。

尽管救护车很快赶来,呼吸机也及时用上,也还是陷入了昏迷。

吉安副院长联合几大专家,会诊后给出的答应是:再醒来,很难。

夏天逸清楚的知道,这一次,姑姑到了尽头。昏迷的两天,他有想过拔掉氧气,好减少她的痛苦,让她更早一点,跟着心心念念的男人离开。

可是他舍不得,真的无法下手!

住院第三天,夏清陷入了深度昏迷,期间也经历了两次电击和一次大抢救。

床头的仪器,显得着她薄弱的生命力,已经到了油尽灯枯,曾经有过交集的亲朋好友,也轮番过来探望以及试图唤醒。

想着夏清是佛家子弟,夏天逸特意去资讯过后事的安排。

凌晨四点,昏睡了四天的夏清,忽然转醒,是回光返照的征兆。

夏天逸半跪在床前,不停的宽慰并请她放心,他会好好生活,把白衣大褂进行到底,会很幸福的。

夏清虚弱的笑,吃力的把两人的手,交织在一起,“之之,委屈…你了……”

这一句,无疑暴露了,她知道他们在伪装的事实。尤之之满脸都是泪,不停的摇头,“不委屈,姑姑,之之一点也不委屈,我终于不再是一个人了。”

一句话,夏天逸错愕。

夏清涣散的瞳孔跟着定晴,气若游丝地呢喃,“夏家有后了……”

尤之之苦涩的牵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处:姑姑,对不起,这是一个善意的谎言。

夏清嘴角扯出一丝笑意,“…他来了…来接我了……”

下一刻,听到夏天逸大喊,“姑、姑!”瞬间,尤之之感觉小腹处的压力一下变轻,跟着一条苍白消瘦的胳膊。呈直线的垂下去……

很快,天空大亮,朝霞大放异彩。

出院、火化等等手续办妥后,夏天逸带着夏清的骨灰,没回尼姑庵,来到张聿的家门口前。

他要姑姑和张唯在一起。想说服张聿接受姑姑,并允许她埋进张家墓地,夏天逸知道这是一件极为棘手、单凭他根本就不可能实现的奢望。

所以,他找上了沈衍衡。

其实沈衍衡早就有这样的想法,只说,“给我一小时。”

彼时的七月末,黄昏将至,盛夏的燥热,让整条街都仿佛火炉。

找到张聿的时候,他正在聿园自制的冰洞里。说是冰洞,倒不如说是冷气强开的小型休息室,从按摩到餐饮,再到各种消遣工具及家庭影院,应有尽有,很是享受。

自从张氏企业受到方力荣的攻击,张聿身体更差,便辞退所有的职务。

有心想把公司交给沈衍衡来打理,顾忌到那段时间宋一海换肝,还有俊逸的事,也就外聘了总经理。

今天突然看见沈衍衡过来,张聿心里涌出了太多太多的苦涩。

一直以来,他都期望有这么一个机会,能坐下来和唯一的儿子谈一谈。

好好的谈过去,谈他当年在盛怒下,赶走他和沈佳华,以及多年后和夏明月的错遇,再到临近暮年,前尘往事仿佛都变得那么轻淡。

人至老年,回过头来再看,这一生究竟追求的是什么,他至今都没能理清。

相较于盛年的儿子。他这个父亲活得太失败。

片刻沉默,见张聿不说话,沈衍衡直言,表明来意。

“夏清?那个女人?不行!”张聿第一反应就是拒绝,张唯是他的骄傲,是他护在心尖的儿子,怎么能合这样的女人葬在一起?

张家的祖坟,她又怎么配?

瞧着张聿脸上的决然,沈衍衡不再逗留。

站在聿园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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