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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柔谈不上陌生或熟悉,只是木然的快步。
“等一等!”即使她有意躲避,该来的还是来了。
身后,是俊逸紧跑了几步,追上宋清柔,“小妹。”
两人不是初见,却是第一次打招呼,他这样称呼着,也伸出宽厚温暖的大掌,“早就听说过你。一直没机会,今天终于见到了。”
“是吗?”瞧着他的笑意,宋清柔两手抄兜,没回握。
“他一直挂念你,维和结束后,我找了你很久,总算来得及。”狭仄的电梯里,俊逸解释道。
那低低嗓音仿佛带着回音,一遍遍回荡着,宋清柔装傻,直到云少宁碰了碰她,这才回应,“哦,谈情说爱去了。”
瞧瞧,多么气人的一句啊!
云少宁无奈的摇头,只能跟在后面补救,三人很快来到病房。
长长的走廊,外头站满了熟悉的、不熟悉的面孔,看得宋清柔眩晕。
好在腰间,一直有条强有力的胳膊,做她最温暖的后援。
决定过来的时候,她妥协了:不就是见一面么,那就见见吧。
却是门板推开,躺在白色病床里的人,瘦得只剩下皮包骨,震得她又是一怔:记忆里的父亲,魁梧也威严,天生有一种不怒而威的可怕感。
现在竟是这样的虚弱。
宋清柔失神的片刻,身旁影子一闪,是俊逸快步走过去。
可能是他们相处的太默契,俊逸才会亲切的叫着,令她嗜心的称呼——爸爸。
“爸爸。你看谁回来了,是小妹啊,我带小妹回来看你了。”尽管床-上的人,已经陷入深度昏迷,俊逸还是一遍遍的提醒。
差不多过了两分钟,大长老终于撑开眼。
他瞧了好久,也找了好久,最后在门口的位置,找到他的女儿——宋清柔。
张了张嘴,他想说什么,奈何病入膏肓,已经什么都说不出来。
看到这样的一幕,俊逸站在床前,眉头拧了拧,那一双看向宋清柔的眼眸,明显带着乞求。
宋清柔站在原地。不说话。
大长老吃力的张嘴,“清……清……”
宋清柔痛苦的闭了闭眼,“没有关系的,你没有对不起我,我也不恨你,更不会怪你,毕竟你也有你的难处,不必自责。”
闻言,大长老一怔,俊逸一脸欣喜。
一旁揽着她的云少宁,嘴角微微动了动,“岳父,您好,不错,我是云少宁,您放心好了。我一定会照顾好清柔,这一生都把她捧在手心里。”
声音音落,大长老合眼,检测仪器的屏幕里,也呈现出代表‘生命终止’的水平线……
之后,从火化到墓地,以及所有的后事,都由俊逸一手操办,全程宋清柔只是静静的守着,最后看着母亲墓碑旁,再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她眼框红了红。
关于大长老留下的遗产,她原封不动的退给了俊逸,随便他捐或留下,都与她无关。
之后的一个月,她一直在喝中药。
可能是心情的原故,离开宜城后,她姨妈一直不正常,是云少宁托朋友,最后死缠烂打的,用各种方法磨得她不行,硬喝完,这才好转。
情人节这天,云少宁看着早就准备好的登记资料,重重的叹了口气。
大长老才去世一个月,在海城又在守孝三年的说法,看来这领证的日期啊,只能继续延长了。
其实他知道,自从那天离开酒店,有个女人就在生他的气,不然回海城都一个多月了,为什么不准他住到她那边,好想抱抱她。
就这样想着,云少宁很快驾车来到菠萝馆。
菠萝馆隔壁就是宋一海的别墅,他心仪的女人啊,就住在二楼向阳的房间。
一路绿灯,他顺利站在她门前。
抬手刚要叩门,这时门板一开,是宋清柔迎面走了出来。
乍见她的装扮,云少宁赫然一顿:这套红色紧身机车套装,是不是太惹火了?
丰满的全线尽显不说,还把长长的美-腿也展露无疑,特别是那刺眼的蜜-桃-臀……
想都不想的,他脱了外套,罩在她肩头,“清柔,赶紧披上,小心着凉。”
瞧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宋清柔翻了翻白眼,“我不冷。”
“你、冷!”他少有的霸道,“不然就换掉!”太可恨了,有他知道她身材好,难道还不行?
这女人啊,就是欠收拾!
这样想着,云少宁猛地用力,将某个欠收拾的女人,强行壁咚在身体和门板之间,猝不及防的吻,就狠狠落下来,“最后一次!”
“唔——”刚张嘴,他强有力的舌,就闯了进来。
宋清柔一惊:嚯~!这只呆子越来越来强悍了。
“什么最后一次?”喘息中,她问。
“这件衣服,允许你最后一次穿!”一吻结束,他爱不释手的再次加深,“不然发现一次,就狠狠的‘惩罚’你一次!”
“哎呀,本事了啊,你——唔。”
又一次被吻住,可结束就由不得她。
只因为已经醋意横生的男人,开始兑现他所谓的‘惩罚’,而且在结束后,刚穿了没两次的机车装已经彻彻底底的报废了。
随便她认为是故意还是有意,总之云少宁是不会再允许,这样的衣服出现。
身心得到满足后,他又恢复了温润,不止温柔的给她沐浴,还从里到外的,给她穿戴整齐,然后啄着她微肿的唇,笑意飞扬的说,“清柔,你真漂亮。”
“滚蛋!”宋清柔气得牙痒痒:该死真是该死,明明不愿意的,可吻着吻着,她倒显得比他还要热情,仿佛从头到尾索要的那个人,一直都是她。
啊啊,怎么会这样!瞧着不停低笑的某人,宋清柔磨牙,抬腿又想踹,却因为刚才太激烈,忍不住酸痛的呼了一声。
“怎么了?”云少宁几步奔过来,“是不是太累了?”
他意味深长的笑着,双手往腿-根那里按,原本真是好心好意。然后天旋地转的一瞬后,他还压到了床边,然后因为动作过激,又双双跌下床。
“呀呀呀,又谋杀亲夫,好狠的心呀。”
“姓云的,姑奶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