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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大多数性变态都曾看过大量的淫秽色情的‘艺术作品’。我有些担心你。”
苏叶大囧，她像是那种变态吗？她只是略好奇而已。看来得好好澄清，不然她的人品就毁掉了。
“我刚才只是说说而已，”苏叶清咳一声，解释道，“你别当真，我的人品还是很好的。现在师傅不在了，又没人管我，我整个人就有点飘了。”说到师傅，苏叶的鼻子有些发酸，声音也变弱了。
温子娴突然明白了什么，也许苏叶是太难过了，但又不想被人发现，所以用胡闹的方式故作洒脱。
“想哭就哭出来吧，”温子娴安慰道，“我不会笑你的。”
“什么？我才不会哭呢，”苏叶努力扬起下巴，把眼里的泪水流回眼眶，“眼泪是弱者的标配，而我是个强者。”
“其实流泪有利于身体健康，因为眼泪里有一种由于精神压力而产生的有害物质，”温子娴又开始给苏叶科普知识了，“哭的时候那种物质就被排出体外。”
“那种物质会毒死人吗？”
“不会！”
“那就留着它吧！”
“······”
另一边，方睿推开局长的办公室门，就看到笑眯眯地看着他的局长，以及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喝着茶的程瑾。
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局长又给他挖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