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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楼笙阖上了双目,“本相倦了,便不同公子多言了。”
噼啪的炭火声,夹杂着他浅微的呼吸声,一室安静。
虽然说是叫她自便,可她也不能真就随心所欲,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左右无事干,索性打量起了车内的装潢,这样温暖的车里,热的她都想要脱掉斗篷了,以手为扇来驱散热气。
目光不经意地落在对面,楼笙将自己裹的很严实,暗紫色的貂裘大氅,领口、袖口滚了一圈儿雪白的银狐毛,他微微蹙起眉梢,色泽浅淡地薄唇也抿起些许,似乎是有些,冷。
冷?贺兰汀舟实在是被自己的想法惊了一下。
这样的环境下,还会觉得冷,除非是患了极寒的症状,虽然同楼笙没打过几次照面,可是那有限见过面的几次,他也并非表现出畏惧寒意来。
正在贺兰汀舟思忖的时候,马车已经行驶到了太和殿的外面。
回头见楼笙还在熟睡中,也不好为了一句,无甚意义地道谢,就把他喊醒,索性就直接掀开帘子,跳下了马车。
“记得替我向你家楼相道谢,有劳了。”临走时,贺兰汀舟同车上的车夫说了声,便头也不回的进了太和殿。
直至她身影已经看不到了,车夫才道,“相爷,贺兰公子已经走了,您看……。”
“嗯。”车里懒懒地应了一声,而后又听楼笙漫不经心道,“惠帝的六公主,不是邀约本相,今日轩水亭一叙吗,呵,本相既然答应了,岂有不赴约,失信于人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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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坐了楼笙的马车进来,还不算太晚,尚还有几个大人没有来,贺兰汀舟放缓步子往里面走。
同在大理寺任职的好友,官居六品司直的徐子翊,大老远地朝她招手,旁边几个年轻官员,窃窃私语地嘀咕,“正主儿来了。”
贺兰汀舟唇边挂着浅浅地笑意,走到四、五个人围成的小圈儿里,同为好友的李游,也是他俩上司的正三品寺卿,向走来的她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汀舟,你可算是来了,你都不知道,我们在这儿念叨你,可都念叨老半天了。”徐子翊像是开了连环炮,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堆。
贺兰汀舟有些意外,“念叨我?”
御史大夫的小儿子柳榆,现在尚书省任员外郎这一闲职,听他点头道,“是呀,贺兰少卿你不知道,徐司直刚还和李寺卿拿你打赌来着……唔唔,唔……。”
“榆木疙瘩,你瞎说什么,谁拿汀舟打赌了!”徐子翊眼疾手快地就把他嘴给捂上了,分明是在掩耳盗铃,柳榆瞪着眼珠子,嘴里呜里哇啦的,也不知道在说个什么。
话虽然没听全,但贺兰汀舟已经把打赌这事,想明白了个七八分,她挑眉看向,企图把柳榆拽到柱子下,藏起来的徐子翊,“阿谦,你和少渊拿我打赌,倒不知赌注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