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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得说二遍了。”
盐顿嘿笑了,只管应下。“主儿,您放心,奴才保证,贝勒爷一回来一准儿哪儿都不去,就去您屋里,连弯儿都不带拐的。”
“猢狲。”念声笑骂了一句。
半晌时间过的飞快,胤祥得了胤禛的首肯,就急着让海亮找人把风声放了出去。左右也没什么着急的差事,在工房里呆着也是无趣的紧,再想想眼下这些个琐碎,胤祥不耐烦的紧。便寻了个借口,只说家里孩子不停事儿的闹腾了几个晚上,连带自己这个当阿玛又是心疼又是着急,总也没睡好,这会儿子身上不痛快的很,早退一会儿回去缓缓精神。
胤祥本来就是观政学差事的阿哥,若没有皇帝指定的差事,他也不过就是在部里点个卯,看些无关紧要的折子,各地的札子,现在不过是要早退一时半刻,主官自然也没有不应的道理。
于是十三贝勒就一路策马,怀里揣着海亮打发人买来的点心,痛痛快快的跑回了家。
门上早得了盐丁的嘱咐,小厮上去牵稳了贝勒爷的马,就有管事的上来请贝勒爷往后头福晋院里去。
“什么事儿?这么着急?既是着急的事儿,怎的没见人去寻了我回来?”胤祥才松快了没有半天的心,一下就提了起来。“可是福晋有什么不好?”
一串连珠炮直问的管事的哭笑不得。“我的爷,福晋就是请您进去说话,至于别的,是真的没交代。”想想又补上一句,“福晋好好的,没一点损伤,您千万别相岔了上火。”
胤祥扔了手里的马鞭给牵马的小厮,风风火火的就往后宅去,一边走一边还不忘了说,“她最好是平平安安的,要是连她都有损伤,看爷不收拾你们。”
管事儿的也是个赖皮性子,跟后头还说着,“可不敢。可不敢。”
拐进月亮门,胤祥就瞧见盐丁迎了上来,“怎么的?还一接二迎的?什么事儿这么着急?”
盐丁笑了给胤祥打千儿,接住他扔过来的帽子抱好了,才嬉笑了说,“您才进巷子,就有人往后头传信儿了。福晋等的有些不耐烦了,这不就让奴才出来迎迎,怕被别的绊住脚了。”
胤祥回头扫了一眼盐丁,“行啊。这才多长时间,跟着福晋身边连说话办事儿都有点她的影儿了?敢情还是福晋会调教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