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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来,他开上车,估计是要去急诊室。
我跟沈煜都穿着睡衣,什么都没有,但好在他脖子还上挂着一个备用钥匙,我们怕沈老师是故意引我们出来的,就没敢立马回去,在门外等了好长时间,才开门进去。
我们两个就像是做贼,浑身都在冒虚汗,心脏都在嗓子口处提着,因为沈老师随时都会回来,他要是把我们关在房子里,我们两个就真的完了!
沈煜快速的往包里塞着东西,身份证,户口本,银行卡,零钱,还有几件衣服,然后他跑去沈老师的房间,把能翻出来的现金都翻出来的了,揣到口袋里就拉上我走。
出了房门的那一刻,我们突然像是从泥潭里爬出来了一样,差点双腿一软,摔在地上。
我把药箱带了出来,强行在路灯下给沈煜上了药,他疼的呲牙咧嘴,眼神却一直紧紧的盯着我,盯的我脸又红又热,戳他的伤口让他不要再看。
他说这次去个好一点的宾馆,我们现在身上有钱,我摇了摇头,让他省着点花,明天是怎么样的,谁都还不知道呢。
然后我想了想,说:“你和我来地下室住吧,睡觉足够了,就是床有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