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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炜何时被人这样对待过,这么多年的骄纵只有他能这样对待别人。.
“哼...没想到忠勇侯府竟然会有一个哑巴小姐,等我一会儿去告诉娘,这样的贱人有什么资格进我们镇国将军府。”
走在前面的谢韵然自然是听到了连炜说的这些话,不过她却是非常不在乎,这样的一个养在深宅大院纨绔子弟,跟他多说句话都是浪费自己的口舌。
“连炜!”一直站在一旁的一个少年喝到,“几位小姐好歹也是府中的客人,哪有你这样诋毁客人的,传出去岂不是坏了我将军府的名声。”
谢韵然顺着声音定睛望去,高挑秀雅的身材。衣服是冰蓝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艳丽贵公子的非凡身影。
仔细的看着眼前的人,谢韵然竟觉得他眉眼间与连城有七八分相像。
“连璧,不用你在这里装好人。如今连城不在这里,你以为我会怕你?”连炜显然是被刺激到了恶狠狠地说道。
听到连炜的话之后谢韵然才恍然大悟,原来他就是连城的亲弟弟连璧,和自己父亲一样传奇的男子。
“别吵了,几位小姐们还在这里呢!”连然看着现在的气氛已经紧绷到了极点,连忙跳出来打圆场。
“哼...”连炜看着连璧冷哼一声便拂袖而去,这么一搅和哪儿还有什么心思逛园子。
待得连炜走了之后连璧才走上前来,冲着谢韵然微微行礼,“今日失了礼数,还望小姐莫怪。”
谢韵然轻轻地摇了摇头,“不碍事的,我们快些走吧,引了人来就不好了。”
连璧听见谢韵然的声音之后微微一愣,然后笑着在前面引路。
连璧笑呵呵地说:“昨夜外面的雪停了,还出了满天的星子呢,就知道是要放晴了。”
“是吗?”谢韵然笑起来,“这可是不得不赏的美景呢!”
“小姐可听说过京城有个习俗,把心爱的物件挂在树枝上可以祈福。”
谢韵然道:“院子里的枯树枝有什么好挂的,不如看看哪里的梅花开了,把小像挂上去。”
连璧答道:“将军府里面的梅花都开了,正巧可以去看看。.”
谢晨贝蹭到连璧身边急匆匆问道:“是白梅么?”
连然在一旁道:“是腊梅,香得很。”
谢韵然微微蹙眉:“腊梅的颜色不好,香气又那样浓,像是酒气。还有别的没有?”
连璧略一沉思着道:“雪海苑倒是有玉蕊檀心梅,开红花,像红云似的,好看得人都呆了。只是隔得远。”
映着这白梅簇簇,暗香浮动,该是何等美景。谢韵然心中向往,扯了扯身上银白底色翠纹织锦的羽缎斗篷,兜上风帽边走边说:“那我便去那里看看。”
一听说路途极远,谢晨贝顿时就不干了,瘪着嘴巴说道:“我才不要去那么远的地方,我就觉得腊梅很好啊,我们就去看腊梅。”
“可是...”连璧有些为难的看着谢韵然,如今这意见相左可怎么办才好。
谢韵然深深地看了一眼谢晨贝,敏锐的捕捉到了她眼中的挑衅还有嫉妒。
“不碍事的,你且告诉我怎么走,到时候你们回来再寻我就好了。”谢韵然微微笑道。
连璧刚张了张嘴想要拒绝,却是没有想到谢晨贝将话接了过去,“如此甚好,三姐姐你一个人可要小心一些呀。我们逛完会去寻你的,连璧哥哥我们快些去看腊梅吧。”
连璧无奈的看了一眼不停拉着自己的谢晨贝,将通往雪海苑的路仔仔细细的说给谢韵然,然后才离开。
将军府的积雪已被下人们清扫干净,只路面冻得有些滑,走起来须加意小心。去雪海苑的路有些远,所幸夜风不大,虽然寒意袭人,身上衣服厚实也耐得过。约莫走了小半个时辰也到了。
尚未进园,远远便闻得一阵清香,萦萦绕绕,若有似无,只淡淡地引着人靠近,越近越是沁人肺腑。雪海苑中的积雪并未有人扫除,刚停了雪,冻得还不严实。小羊羔皮的绣花暖靴踩在雪地上发出轻微的咯吱咯吱的响声。园中一片静寂,只听得谢韵然踏雪而行的声音。满园的红梅,开得盛意恣肆,在水银样点点流泻下来的清朗星光下如云蒸霞蔚一般,红得似要燃烧起来。花瓣上尚有点点白雪,晶莹剔透,映着黄玉般的蕊,殷红宝石样的花朵,相得益彰,更添清丽傲骨,也不知是雪衬了梅,还是梅托了雪,真真是一个“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的神仙境界!
谢韵然情不自禁走近两步,清冽的梅香似乎要把人的骨髓都要化到一片冰清玉洁。谢韵然喜爱得很,挑一枝花朵开得最盛的梅枝把小像挂上,顾不得满地冰雪诚心跪下,心中默默祝祷:
谢韵然一愿亲近之人平安喜乐;
二只愿能大仇得报,常乐无忧的渡过残生。
这第三愿想要“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想到这,不由得心中酸楚难言,长叹一声道:“逆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
话音刚落,远远花树之后忽然响起一把清朗的男声:“谁在那里?!”谢韵然大大地吃了一惊,这园子里有别人!而且是个男人!谢韵然立刻噤声,闪在一棵梅树后边,那人停了停又问:“是谁?”
这声音显然不是连璧和连然的,可这个时候又有谁会出现在这里?
四周万籁俱静,只闻得风吹落枝上积雪的簌簌轻声,半晌无一人相应。谢韵然紧紧用羽缎裹住身体。星光隐隐,雪地浑白,重重花树乱影交杂纷错,像无数珊瑚枝桠的乱影,要发现谢韵然却也不容易。谢韵然屏佐吸,慢慢地落脚抬步,闪身往外移动,生怕踩重了积雪发出声响。
那人的脚步却是渐渐地靠近,隐约可见靴子,隔着几丛梅树停了脚步再无声息。他的语气颇有严厉之意:“再不出声,我便让人把整个雪海苑翻了过来。”
谢韵然立住不动,双手蜷握,只觉得浑身冻得有些僵住,隔着花影看见一抹银灰色衣角与自己相距不远,上面的花纹隐约可见,心中更是惊骇,灵机一动道:“我是来祈福的,不想扰了你,请恕罪。”
那人又问:“你念过书么?叫什么名字?”谢韵然心下不由得惶恐,定了定神道:“恐污了尊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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