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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韵然听得有人这样对自己说话,已是不快,仍是忍住下了秋千注目去看。.却见一个身材窈窕,穿着长裙,头戴华丽发饰的女子盈盈站在树下,满脸骄矜。身边一个丫鬟模样的人指着谢韵然唤:“还不过来,正是说你。”谢韵然登时恼怒,仍极力忍着,维持着脸上若有若无的微笑,只站着不过去。
青曼皱眉道:“我家小姐是三小姐。”
那丫鬟目光稍露怯色,打量谢韵然几眼,见谢韵然衣着朴素,似是不信,只看着谢晨颖。
谢晨颖掩口笑道:“忠勇侯府可有三小姐这等人物么?我可从没听说过。”
那丫鬟像是极力回想着什么,半晌道:“回禀小姐,四合院是住着位小姐,只是得了顽疾,甚少出门。”
谢晨颖目光一敛,走近前来道:“三小姐好。”神色却很是不恭,行礼也只是稍稍点了点头,连膝盖也不屈一下。
谢韵然淡淡的笑道:“妹妹好。怎的这般有雅兴出来往这些角落里走动。”
谢晨颖眼角一飞,轻蔑的道:“妹妹哪像姐姐这般空闲?”停了停又说:“妹妹有句话想奉劝姐姐,姐姐既然身患顽疾就少出来走动好,免得传染了别人越发招人嫌。”说完得意洋洋的笑着要走。
谢韵然此时心中已然怒极,平白无故遭她羞辱一场,青曼恼得连眉毛也竖起来了。
谢韵然心念一转,曼声道:“多谢妹妹提醒,做姐姐的心里有数了。不过姐姐也有一事要告诉妹妹。”
谢晨颖“哦”了一声,停住脚步骄矜的看着谢韵然,“不知姐姐有何高见?”
谢韵然含笑道:“听闻奶奶向来喜欢礼仪周全的女子,这忠勇侯府里的女子也是个个礼貌有加。姐姐想告诉妹妹,妹妹刚才对着我行的那个礼甚是不好,想必是妹妹对礼仪还不熟悉。不如这样,我让我的侍女青曼示范一下。”说着看一眼青曼。
青曼立刻领会,朝谢晨颖福一福道:“请小姐看着。”说罢朝谢韵然屈膝弯腰行礼,低着头道:“妹妹谢晨颖参见姐姐,姐姐好。”
谢韵然含笑说:“常听姐妹夸余妹妹聪明,一定学会了,请按着刚才青曼示范的向本小姐再行一次礼吧。”
谢晨颖听完这话,早已气得口鼻扭曲,厉声道:“你一个寄居在屋檐下的野孩子,竟敢让本小姐恭恭敬敬的对着你行礼参拜,你也配!”
她身边的丫鬟急忙扯了下她的袖子道:“小姐,她……”
谢晨颖恼羞成怒,一个耳光甩在那丫鬟脸上,那丫鬟的脸顿时高高肿起,退后了两步,她骂道:“吃里爬外的东西!胆小怕事,一点都不中用。.”又朝谢韵然冷笑:“你凭什么敢指使我?若不是我爹收留你,你现在岂不是饿死街头?”
谢韵然正要张口,不远处一个熟悉的声音冷冷道:“如果是我指使的呢?!”
谢韵然闻声望去,只见连城跟着谢淳缓缓的走了过来,只是谢淳现在的脸色明显不好看。
若是在以前,或许谢淳还不会这么生气,只是如今竟然在外人面前上演了这么一幕。
这不就是变相的告诉外人,自己对自己兄弟的孩子不好不是么?这要是传出去名声还要不要了。
连城走到谢韵然身边凑近耳边低声说:“那日我失约了,并不是存心。”
谢韵然红了脸道:“我知道。”
“这几日我日日来这里等你,你怎么都不出门?”
谢韵然急道:“连城。”一边使眼色瞟着谢晨颖,暗示他还有旁人在场。
谢淳看着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的谢晨颖,缓缓道:“你的老毛病没有改啊,看来是我上次给你的惩罚太轻了。”
谢晨颖听连城的语气中大有严惩之意,忙跪行上前两步,扯住连城的袍角哭喊道:“爹,女儿知错了。女儿今日是糊涂油蒙了心才会冲撞了姐姐,女儿愿意向姐姐负荆请罪,还请爹宽恕这一回。”
谢晨颖膝行到我身前叩首哭泣道:“妹妹今日犯下大错,不敢乞求姐姐原谅。但求姐姐看在姐妹情分上。”
谢韵然看了谢晨颖一眼婉声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想妹妹是真心知错了,还请伯父饶了她这一次。”
“还不滚回去。”谢淳恨声说道。
“是!”谢晨颖连忙离开了。
“伯父,不知道我能否和三小姐单独说几句话。”连城一脸笑意的看着谢淳。
谢淳点了点头,欲言又止,“好吧,侄儿随意。”
连城自然知道谢淳此时担心什么,“伯父放心,侄儿知道什么话应该说什么话不应该说。”
一听到连城这样说谢淳才放心,又嘱咐了几句才离开。
众人见事毕,皆退了下去。青曼不知何时也不见了,只余谢韵然与连城二人。
谢韵然心里微微发慌,暖暖的风把鬓角的散碎发丝吹到脸上,一阵一阵的痒。连城携了谢韵然的手默默往前走,浅草在脚下发出细微的嗦嗦声音,和着衣声悉碎。
他的手有一点点暖,可以感觉得到掌心凛冽的纹路。谢韵然不敢缩手,脸像是烫得要燃烧起来,只晓得低着头静静行走。低头绰约看见脚下一双软缎绣花鞋,是闲时绣得的爱物。极浅的水银白色夹了玫瑰紫的春蚕丝线绣成的片片单薄娇嫩的海棠花瓣,像是谢韵然此刻初晓世事的一颗单薄的心。
鞋尖上绣的一双比翼齐飞的蝴蝶,蝶须上缀有细小圆润的青柳子,一步一走踏在碧青鲜嫩的青草之上,款款微有玲玲轻声,仿若步步莲花一路盛开。那蝴蝶也似扑在了心上,翅膀一扇一扇扇得谢韵然的心扑棱棱地跳得厉害。走到近旁不远的寄澜亭,不过是几十步路,竟像是走了极远的羊肠山路,双腿隐隐的酸软不堪。
进了亭子,连城手微微一松,谢韵然立刻把手袖在手中,只觉掌心指上腻腻的一层潮又是一层湿。他只负手立在谢韵然面前,看着谢韵然轻轻道:“那日大雨,我并不是故意爽约。”
谢韵然低首极轻声的答了句,“是”。
他又说:“那日我本来已到了,家中又临时有事请找我回去,我急着赶去,结果淋了雨受了几日风寒。”
谢韵然闻言一急,明知他身子已经痊愈,正好端端站在面前和自己说话,仍是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可好了?”说完自己也觉得问的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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