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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傅然涂礼貌的接过茶水,“菲菲今天来找过我,说从你那边出来顺路过来看我,所以我才想起来给你送点心的。”
katte将傅然涂带来的礼物打开,看到里面的红豆抹茶卷后笑道:“你做的。”
“嗯,之前你送我的礼物真的很漂亮,谢谢你,今天做了一些点心,就想给你送一些尝尝,你不要嫌弃我的回礼太过寒酸就好。”
“怎么会,你亲手做的点心,可是无价之宝,我都要舍不得吃了。”katte打趣道。
“无价之宝啊,那我多做一些,岂不是又能从你这里坑走更多礼物。”面对katte的打趣,傅然涂也逐渐放松下来,笑着说道。
如果能每天吃到你做的点心,被你坑一辈子也是求之不得,katte心里想道,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傅然涂低头喝茶,带着温度的清淡的茶香弥漫在唇齿之间,让被秋风吹了一路的傅然涂身上感到了一丝暖意。
这是傅然涂第一次来到katte住的地方,katte的家和易家有着天壤之别,易家其实十分传统,让傅然涂总是感觉到自己生活在民国时期旧上海的世家里,到处充斥着现代和传统的碰撞,而katte的家里,就像是置身在一个小型艺术馆之中,除了四处可见的精美油画之室外,还有许多雕刻制品。
傅然涂颇有兴趣得打量着katte家中的那些作品,称赞道:“这些油画和雕像都好漂亮。”
“你若喜欢,我可以送给你。”katte说道。
傅然涂好奇的歪头看向katte问道:“你很喜欢送人礼物吗。”
katte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样沉吟半响,说道:“如果那个人是你的话,是的。”
傅然涂好笑得说道:“这样的话,哪天我要带致轩专门敲诈你,我负责选,他负责拉回家。”
“看来易氏集团在他手上都要倒闭了,否则堂堂易家少爷和少奶奶居然能看得上我这所茅屋里的破烂东西。”katte挑眉故意说道。
傅然涂翻了个白眼,一出手就送别人七位数项链的人,居然还好意思说自己家是陋室,这所房子到底哪里是茅屋啦。
“算了吧,就你这些油画,随便一个就卖了我都买不起。”
katte不以为然:“我自己随手花着玩的,没什么价值。”
听到katte的话,傅然涂十分惊讶,她有些不可思议的高声问道:“这都是你画的,。”
katte点头,双手撑在胸前,笑眯眯的看着傅然涂,像是在家长面前等待夸奖的孩童一般:“你很意外吗。”
katte的职业是知名服装设计师,会画油画,并且画得很好,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
“惊讶是有点,意外道是没有。”傅然涂说道,“只是没想到,这些全部都是你画的罢了。”
不仅画得好,还高产,傅然涂看着墙上四处可见的作品,叹为观止。
“我的父母很喜欢艺术,从小对我也保佑很大的期望,从学油画开始,所有的作品都被他们很好的保存了起来,所以看着很多也不足为怪。”katte解释道。
傅然涂则是更加好奇了,她指着墙上那幅盛开的蔷薇花问道:“这幅画是你什么时候画的。”
katte顺着傅然涂的指向望去,回答:“8岁的时候。”
“8岁,。”傅然涂瞪大了双眼,她八岁的时候还在玩泥巴好吗,“人和人之间的差别啊……”傅然涂不由的感慨,连看向katte的眼神都带上了崇拜。
见状,katte借机进一步问道:“要不要我带你参观一下我的画室。”
“荣幸之极。”傅然涂爽快的答应了,虽然她没有什么艺术细胞,可是对于美丽的事物,她还是十分乐于欣赏的。
katte的画室就在阁楼上,从一楼的楼梯口开始,一直到顶层的阁楼,每一层都挂着katte所绘制的不同的油画作品,像是引路一般,一路指引着傅然涂和katte来到了阁楼的画室门口。
katte一边开门一边说道:“画室有些乱,不要在意。”
傅然涂点点头,跟着katte走进了画室。
画室并不像katte说的那样乱糟糟的,只是一个空空荡荡的阁楼,正中央靠近窗子的位置,放置了一个画架,阁楼四周的柜子上摆放着一些雕像和摆件,许多蒙着白布的相框被随意的摆放在靠墙的空地处。
傅然涂走到画架面前,画布上是绘制了一半的秋景图,傅然涂看着这副画,称赞道:“好漂亮。”
一扭头,就看到了那扇打开的窗户,透过窗户,遥遥可见那条总是空无一人的公路,以及更远处的树林。
傅然涂回头朝katte问道:“这幅画,是对面树林的风景吗。”
katte点头:“嗯,我正画着一半,没想到就看到了你。”
“看来是我打扰katte大画家的艺术创作啦。”傅然涂俏皮得宠katte眨了眨眼。
katte摊手,一副要讨债的模样:“所以你打算怎么赔偿我。”
“我不是送了点心给你,做人不能太贪心。”傅然涂看着katte,说得语重心长。
“那点心明明是之前项链的回礼,一码归一码。”眼看某人就要胡搅蛮缠的耍赖,katte不得不出声提醒。
“切,算得那么清楚干嘛。”傅然涂直接耍赖,“再说,本来就就想送了点心就回去的,是 你主动邀请我来你家打扰你的。”
面对开始耍赖的傅然涂,katte无可奈何,笑的一脸宠溺:“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是我的错,不专心画画反倒找人来聊天。”
“这还差不多,……”面对katte的服软,傅然涂小得意起来,却又很快发觉了自己的“嚣张”,简直太不把自己当外人了!
傅然涂略带尴尬的目光一扫,敲看到墙角那幅被白布蒙起来的相框,转移话题问道:“那是什么,已经画完了吗。”
说着,三步两步走上前去,伸手扯开了相框上的白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