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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隐道长放下茶盏,神情喜悦,“贫道与文大人一见如故,即是如此,贫道也不敢端着什么架子,这药两百两一粒。”
“两百两?”文詹咋舌,他深吸一口气,才缓缓道:“这......道长是否太贵了些。”他一个月禄斗才七石五斗,哪里拿得出这般天价的银子!
清隐道长蹙眉。一旁的容氏在旁悄声附耳道:“老爷,你想想这样的灵丹只会是有价无市,怎可能值两百两银子......况且还能救赵老夫人不是?”
最末那句戳到文詹心坎里去了,他看着清隐道长,咬咬牙狠心说道:“好,就两百两。”
清隐道长点点头,抚着胡须赞赏道:“传言问大人孝心可泣天地,可谓不假。”
文詹叹了一口气,才道:“母亲一人拉扯我长大,吃了不少苦,作为儿女自当竭力相报。”
清隐道长拂袖拿出那细颈瓷瓶,道:“这里面共有五粒,剩下的七粒待贫道炼制出来再交于大人。”
“这......这这一共十二粒?”文詹坐不住了,这一共要两千多两!如今朝廷贱贫商官,他不过小小七品知县,哪里会有这么多的银钱......这道长来历不明的,莫不是奸诈狡猾之徒?
许是话或是文詹带着审视的冲着了清隐道长,见他面有怒意也不再多说了去,拿起拂尘,弹了衣袍的褶皱子,与他和容氏道了句先行告退,便甩着袖子清幽高远地出了门。
容氏这才得了机会道:“老爷,你方才怎用那般的眼神看清隐道长......”
“这道长来历不明的,也不知是不是欺诈之徒。”
容氏惊呼:“怎会,这道长是妾身托了娘家寻来的,听说他治好柳安胡同的一个濒死之人,也是用的这药,那人立马面如春色......”
文詹一听慌忙道:“那怎么办?”
容氏劝慰道:“老爷放心,方才清隐道长只说了告退,并未言他,料想是去了妾身替他暂安置的东厢的偏房......”说着容氏也叹了一口气感叹:“老爷,其实两千两银子虽多,但能救赵老夫人一命也不算贵了去。”
文詹自然明白,他语气颇有无奈,“可是我哪里拿得出这些银子......”他其实拿得出来,不过这钱不是什么干净的钱,拿出来只会让人留下口实,确实上不了明面。文詹颓唐地想,凭生出一股心有余而力不足之感。
容氏依然在旁不住嘴地说:“老爷,那两千两也不急着一时拿出不是......”
文詹福至心灵恍悟道:“你是说......”
容氏点点头,接着说:“我们可以请清隐道长在府里小住,对外只宣说是出了家的亲戚投靠在府,这银子我们就一粒一粒地买。”
......这倒是个好主意,“只是这样在清隐道长背后编排这些是非怕有不妥罢?他若是听见了岂不是不好?”文詹道。虽说道长不在意这些虚名,但是也容不得这般亵渎,若是听见了倒时指不定又要扯出什么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