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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儿这么一说,神情更是激动,立马吼道:“我贪墨在先?我区区一个少詹事能贪墨什么?是宝钞司进贡的香事草纸?还是肇庆进贡的端砚?”
林渊儿被吓得不知道如何回答,嘴角嗫嚅着,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徐骞毅看着又上前进了一步,撩起衣袖,袖子里的那双手,小指被人硬生生截去。这让林渊儿看得脸色更发惨白,她想叫人,但这里是皇宫内院最偏僻的地方,基本就没人走过,根本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这就让你觉得恐怖了吗?”徐骞毅阴测测地说,“自端和年开始,皇上便下旨严惩贪墨之党,其挖心,剥皮种种比比皆是!”
林渊儿不涉朝政,但至少还是听过这一道旨的,当时她还和林烟儿各自坐在庑廊拿着小绷绣艺,便听见绣娘在旁话家长里短,说她隔壁家的员外郎张志因为勾结荥阳知县贪了朝廷官银被施以炮刑,割鼻聋耳,死了之后的尸体还被挂在城门,让过往人门看得是提心吊胆......她当时听了还害怕地去问了娘亲到底下的什么旨,至今她都还记得,娘亲回答她的短短的“奉天承运,为惜民命,犯官吏贪赃满六十两者,一律处死,决不宽贷。”那么一句,却是牵连出好多官员接连入狱。
林渊儿瑟瑟发抖,努力蹭着草地往后一点一点地退去。
徐骞毅见状,一把拉着她的脚踝给扯了回来,看着林渊儿梨花带雨,柔柔弱弱的模样,身子突然燥热了起来,“虽然比不得禹王妃那么倾城绝色,但到底是个可人儿。正所谓父债子偿,你伺候我舒服了,我便放你一命如何?”
真是无耻!林渊儿气得双颊通红,看着徐骞毅欺身上来,连忙拳打脚踢。但是对徐骞毅来说不过是花拳绣腿增添情趣的前戏罢了。他呵呵地笑道:“你费力也挣脱不掉,还不如就此放弃,反正你一个庶女,你认为林白会在意你多少去?不过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女儿罢了。”
徐骞毅这话真是戳到林渊儿的痛楚了,她愤怒地道:“你胡说!”
林渊儿伸手一扬,掴了徐骞毅一个嘴巴子,因为现在京师留心蓄长指甲戴护甲为装饰,林渊儿也赶了个新鲜,指甲留了有两月了,长得正好在徐骞毅脸上留了一道道血痕。
徐骞毅被刮痛,呸了一口痰,右手加大了力气抓住林渊儿双手,另一只手就朝林渊儿的裙衫内探去。
林渊儿感觉到裙衫被撩开,灼热地空气灌进内侧肌肤的感觉,林渊儿眼角滑下了泪......难道自己清白就这么被被人白白毁了吗?
林渊儿伤心地想着,却看见一双墨绿色菱纹绮履出现在眼角处,鞋子的主人正迷蒙着双眼俯看着她,林渊儿心中一凛,便见他咧嘴一笑,说道:“你平素不都反驳我那一套‘女不如儿郎’的说辞吗?怎今日竟然被一个文弱书生打到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