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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边绿膻回道:“奴婢先下去拿笔墨来。”
林烟儿点点头,翠苼接过刚才的话问林烟儿:“奴婢不懂,为何要让那刘义知晓王妃是别有用心?”
林烟儿一笑说:“那刘义精得很,就是那滑不溜秋的鱼,你要抓住他,便要拿饵诱他,让他自个儿上钩。”
鱼,饵,钩?翠苼听得有些头大。
林烟儿将信递给翠笙,让她放到书格案上去才道:“那刘义手上抓的有东西,且先让他悠着点,以为我不过是知道了他吞了王府的银子想借着王爷的由头拿乔他,到时我再逼逼他,他自个儿便把那些东西给吐了出来。”
只要刘义把那东西吐了出来便好办了。
翠笙半惑不解地点点头,林烟儿却不再解释了,绿膻端了笔墨纸砚过了这儿来。
林烟儿吩咐翠笙道:“磨墨罢。”
听言,绿膻将书案清了干净,将信张铺开,复用纸镇压好。
翠笙从黑漆匣里拿出了歙县墨磨了起来,边磨着边说道:“这歙县墨真是精鉴的东西,看着富丽堂皇不说,磨出的墨烟细胶清,又自带异香。”
林烟儿瞥了一眼那墨上的填金说道:“这歙县墨是作御贡的墨,可不得好使。”
“御贡的墨!”翠笙手一顿,霎时感觉手上拿着是自己的身家性命,这御贡的东西可比不得其它东西,出了差错是要拿头来祭的。
看着翠笙小心胆战的样子,林烟儿不由觉得好笑,“你怕什么,你手上这个又不是御贡的。”
翠笙呼了口气问道:“我还以为是御赐的,这样好的东西王妃是从何处来的?”
“沈姨娘给的,”林烟儿淡淡道,“前日来时随的礼,我当时看着也是惊了一下,没想到短短几月,沈应恺已是做到了这般大的地步,不说这歙县墨,单是先前给的那龙须宫笔便是大有来头。”
“也是御贡的?”翠笙问道。
林烟儿点点头,她也是后来去陆一璟的华沐阁才看见的,不过却是被小心地放在紫檀盒子里,因着是一样的笔,她当时还问了一下,才知道这是御贡的笔。
林烟儿看着手上这龙须贡笔,暗自心惊,怕是再过不久,这沈商便是要和皇商并肩了。
绿膻在旁叹道:“真是厉害,奴婢只瞧着这笔这墨精致贵气,却没想是这般的不凡。”
翠笙复研磨,半打趣半炫耀道:“那是自然的,别说这笔这墨,就是王妃用着的茶杯,首饰哪件不是出自大家之手?”
绿膻咋舌:“真是好大的气派,若不是天清皇帝贵官贬商,怕是这沈老爷身份也不至于这般......”
林烟儿拢紧了眉头,绿膻的话提醒了她,陆霖沅如此憎恶商人,岂能容许有商人做得这么大,自古盛极必衰,怕是不好,她有必要提醒一下沈姨娘。她看了一眼翠笙,见她还想滔滔不绝说道:“用心点儿磨墨,这种好墨岂是容你这么心不在焉地糟蹋的?”
翠笙一听连忙噤声小心磨起了墨来。绿膻也看出林烟儿不想翠笙多说这些话,便道:“奴婢去看看王妃的安胎药煮好了没。”
林烟儿点点头,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正退下去的绿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