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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说不说都是一个样。
翠笙咬着牙道:“是菡香这么和她走的近的丫鬟说的......菡香因为之前受恩惠于侧王妃,又和侧王妃进侍的司芜走得近,所以知道许多侧王妃秘辛的事,就连侧王妃那日在宴迎所舞的衣饰,都是王爷在锦绣坊找人亲自给她做的......”
锦绣坊......林烟儿喉咙涩疼的厉害。
宴迎陆一璟送她的那件就是锦绣坊的,一直被她小心翼翼收整在箱箧里。现在她不得不妄自菲薄,自己是不是顺便的那个,只为了掩饰他送给顾陌舞衣......
林烟儿脸上陡布惊诧之色。
陆一璟送的是舞衣?
陆一璟早就知道顾陌会这么做?
或者说陆一璟让顾陌这么做的。
为的什么?
顾陌那次之后不仅名声受损,连带着自己父亲也被贬谪,明显的成了众人口中的笑话,然后便是皇上为了制衡陆一璟,而下的这道亲事.......
林烟儿突然想起之前陆一璟同自己说的豫州灾银的事,由此可见,陆一璟是十分清楚皇上的脾性作风的,所以他必然清楚皇上会忌惮娶了左都督的二王爷,也肯定会忌惮娶了丞相嫡女的他,所以......
林烟儿凄婉一笑,所以才让顾陌在宴迎上这般做,好名正言顺不顾太后的意愿将顾陌娶了进门。
为了娶顾陌,他竟这般费尽心思。
而自己呢?
自己又算是什么......林烟儿深深闭了眼,头,愈发的疼痛了。
翠笙见到林烟儿这样,苍白无力地安慰道:“王妃......奴婢也是听那些丫鬟嚼舌根乱说的,作不得数。”
若真的作不得数,会教她气恼成那样,还想在顾陌所食之物里下番泻叶这样的事......
想到番泻叶,林烟儿忽略心口上的痛意,问她:“你不通晓药理,如何知晓番泻叶的?”
翠笙如实答道:“上次侧王妃淋雨的时候,她随侍的司芜说是近来天干物燥,中焦痞结,就找了大夫开了几副泄泻的药,然后鸳红拿了过来,被我看见.......”
说到后面,翠笙也反应过来了,她惊呼道:“王妃,这......鸳红是......侧王妃的人?”
林烟儿眸色深沉得厉害,鸳红跟着陆一璟这么久,怎么可能会不知顾陌的存在。
林烟儿现下总算是想通了,那天顾陌来临烟苑,鸳红为何如此一反常态地咄咄逼人......两人真是演得一手的好戏。也是看得起她,为了让自己不起疑心,鸳红还特意撺掇翠笙在自己面前来说要撤换之事。
林烟儿此刻根本不知道该是赞叹她们的巧妙心思,还是该可怜自己的处境。
一旁的翠笙突然想起什么,支支吾吾地道:“王妃......奴婢还有件事忘记告诉你......”她有些担忧地看向林烟儿,似乎是害怕她承受不住。
林烟儿觑了翠笙一眼,道:“最承受不住的,我都兜住了,还怕其它的?”
翠笙只好道:“奴婢上次看见鸳红似乎和一个男子走得很近,奴婢当时想着近看,鸳红发现了奴婢,所以奴婢只能模糊地看了个大概......瞧着那男子的身量还挺熟悉的,但绝不会是王爷,因为配着刀......但也不像是侍卫。”
配刀的男子?也不是侍卫,那是谁?是鸳红身后的人?
林烟儿觉得她现在的脑子密密麻麻,像是有一张巨大的网朝她罩过来,扑朔迷离.
从林烟儿开始注意鸳红时,便发现她和其它的丫鬟不一样,性子沉稳,但又似乎内敛得不一样,处事也隐隐透露丝诡异的感觉,总带着某种林烟儿看不穿的目的......
到底哪里不对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