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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谢家齐跟夏家车队长时间的同行,加上谢家车队的某些人加以宣传,夏知靡跟谢家齐的那段‘往事’渐渐被人揭露,然而外界版本却各有各说,有人说谢家齐是早就看上夏知靡以此借机接近夏知靡,更有人说夏知靡会从原来汝城小魔女变成如今这等真正的大家闺秀其实是谢家齐在暗中帮忙,王平之说夏知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其实都是谢家齐暗中请人帮忙所致……
也有人说是夏知靡先认出谢家齐所有才演出了那样一场戏,更有人说是夏墨元写信给夏知靡说谢家齐失踪,可能隐藏的身份,因为夏知靡从未去过西街,也从未施舍过任何人,只独独去了一次却正好遇见了谢家齐……也有人说这些完全是谢家齐自编自导了一场戏,只为了能报复本家那些陷害他的人,说他狠辣无情,连骨肉亲情都漠视……
版本不尽相同,但不意外的对谢家齐的影响都不好,东晋新闻转眼间从王桐程家的身上转到少年名士谢家齐的身上。.
此时的人尽管都极其仰慕名士风度,可是他们却更愿意看名士的花边新闻,谢家齐的事情越传越离谱,终于刚刚到达建康城的夏知靡站不住脚了,在夏墨元临时给她租住的院子里,夏知靡气的在院子里来回踱步。
在还未到达建康城的时候,夏知靡便给夏墨元去信让他在乌衣巷内租住个小宅院,不用太大,足够清雅便可。夏墨元等人回到建康城之后就住在本家的宅院里,虽然不同意女儿独自住在外面,可是一想到跟女儿现在的关系,他犹豫再三之后还是给夏知靡花大价钱租住了一个小院儿,两进的宅院,住的地方不多,但却风景秀美,在两进之间还有一处从巷尾流淌出来的溪泉,两边种着苍翠竹柳。
这栋宅院本是王家一位名士所居,但那位在一次看不惯朝廷腐华而指责出言被王家人暗中处死之后,便在没有人居住,都说这栋宅院极其邪乎,因此占着位置虽好但敢租的人却很少,这一次夏墨元不知怎么想的,竟然花大价钱给她租了下来。
几乎是车队刚刚到达建康城,王家人就来一个简陋的马车将王桐接走,而王桐带来的人则是跟着夏知靡进了城去住驿站,夏家并没有人来接,倒是谢家齐来了许多人在城门门口,整个南篱门被围的水泄不通,谢家齐果断的掀起帘子让众人看了一眼,倾慕者们方才恋恋不舍的放偶像归去。
谢家齐的脸上满是赶路过后的疲惫之色,等回到马车内,复又精神奕奕起来。
夏知靡按照之前管家说的地址随着谢家齐的车队进了乌衣巷找到了这栋宅院,竟是紧邻王谢两家,一进入乌衣巷整个空间便安静下来,仿佛巷子内外隔绝的是两个世界,街道很宽阔,足足可以容纳两个谢家齐那样的马车并肩而行还有空余,两边皆是高大梧桐,年头极多,从远处看到巷尾的尽头,有种在时光中漫步的感觉,此间午后的阳光慵懒的照射进来,有零星的白雪点点在草树之间,给寒雪冬日里带来一丝丝暖意……
夏知靡看着这样的风景,忽的想起自己死的那年岁月……
过往经年,再次来到建康城,她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嚣张跋扈不知天高地厚的夏氏知靡,如今的她啊!便是连见到王平之,都自保持她本身的高傲,她眼中的天下,不是那种华丽而富有色彩的,而是单调的黑白色,这满天下也尽是看不透的人心。
程家车队跟着夏家的车队进城之后也去了驿站,夏知靡派人盯着程家跟王桐留在驿站的仆人们的动静,傍晚的时候夏知靡正在欣赏新房子的风景,留在驿站的人回来告诉她,程陌然派人去打听了建康城的房价,然后又叫来牙侩卖了三个婢女三个仆人,又将王桐的婢女卖了两个,如今程家上上下下加起来只有不足二十人。.
夏知靡让桃核赏了那人一些银钱让他专心盯好,站在小桥上看着不断流动的溪泉轻声说:“报应不爽啊!可这一切才刚刚开始啊!”站在一旁的桃核不知为何,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她想或许是天太冷的缘故。
一切看似已经尘埃落定,可是夏知靡却感觉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报仇看上去似乎很顺利,可实际上潜在的危机太多太多,一旦被揭露,她的努力全都白费可是看到程家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她的心感到说不出的快意。
她不能再继续盯着程家,因为一旦‘关心’过度就会有人怀疑,更何况眼前的情况,夏知靡根本没有把握王桐在王平之心中的位置究竟有多重要,虽然是亲人,可是王平之如此淡漠脱俗,怕是也不会瞒着天下人徇私吧!
夏知靡刚刚休息了一个晚上夏夫人文氏便来看她了,并带来消息说义阳夏家的人近日刚刚迁来建康,这会儿本家都在忙着招待义阳夏家的族人,夏知靡闻言沉吟片刻方才有些不确定的问:“看来那边战事很紧啊!”
夏夫人第一次听女儿说起战事,又是如此寻常,暗道女儿自从上一次她归家之后就整个性格大变,更是经常拿起书本嚼读,现下竟然也关心起边境战事来……夏夫人的心头有些沉重。
夏知靡来建康城这一路上可谓是惊险重重,先是王桐如何耍泼残害夫家小妾,紧接着是程陌然对结发之妻大打出手,接着便是少年名士谢家齐对程陌然品评其一无是处……发生这么多事,几乎没有一件是跟夏知靡没有关系,甚至谢家齐刚刚回到建康城坊间流传出的那些话……
夏夫人只是想一想心头的思虑就越发沉重起来,她沉思片刻,将女儿娇嫩如玉的手握在手心,心中轻轻一叹,她想起夏知靡很小的时候,一次被夏墨元责骂之后哭了很久,夏知靡坐在一旁的石椅上哭的好不伤心,小脸上满是斑驳的泪滴,那时候她也是一言不发的拉过她的手,握在手心,那小手小小的,精致的像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那时候她就想,那是她的宝贝,比羊脂白玉还价值连城,可是同样是一个人,却不再是同一双手。
“知靡……”夏夫人看着一脸疑惑的看着她的夏知靡轻声问:“为何不能跟母亲说实话,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见夏知靡不明所以,夏夫人微微垂下眼睑,只感觉眼角一酸,霎时间就泪盈于睫,她说:“是母亲不好,是母亲曾经太过自私,只是知靡,你给父亲母亲一个赎罪的机会好不好?”
夏知靡闻言那墨色的眼珠微微转动,蹙了蹙眉说:“母亲的意思知靡不明白,不过知靡却知道,没有父母生下来孩子就必须养活,欣儿钰儿便是这样,所以知靡并不怨恨你们,母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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