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的地位都保不住。”她说的很严重,话音落下,果然见有些人脸色当场就变了,有些人则是脸色不明。
小瞧她吗?想牺牲她去做炮灰吗?那她便给那些不怀好意的人瞧瞧,即便尚未及笄,即便地位不高,即便身份卑贱,可任何人都不能践踏她的尊严,随意拿捏。
所有人都面色不明的看向家主,有些是看好戏的,有些则是真的担忧,而支持夏书意为家主的,本就不同意,可如今这个机会,他们刚刚有些动摇再被夏靖远一鼓动,自然就心思活络,当然想赌一把,毕竟夏知靡有预言能力的事,是王平之亲自说的。.
而夏知靡当下如此说,虽然推脱之意明显,可其中利害,众人还是知晓的,若不然当初也不会犹豫不决。
夏知靡也知道,既然她有先知一事早被王平之告诉皇室,她来到建康之后的生活一定不能平静,可有些时候,在没有人将她推到世人面前,她还是习惯低调的呆在自己的一方角落,尤其是被人利用,更不能忍受被族人利用而来要挟夏墨元父子,要挟任何一个她在乎的人。
“话是这样说,可此事既然是王郎说的,难道还能有假不成?”半晌后,家主夏靖远抬起头,眼神锐利的看向夏知靡,既是想听她一个解释,也想要告诉她,王郎是何等人物,便是她不承认,也不能置身事外,既然早晚都要面对,莫不如现在就对家族做些贡献。
随着夏靖远的话音落下,众人看向夏知靡的目光带着淡淡的敌意,不满,探究,愤怒,仿佛夏知靡有很大的财富,而这个财富正好能解除家族危机,而她却掖着藏着,就是不拿出来,眼睁睁的看着家族一点点走向衰败。
“王郎的话是不会有假,可也不见得有多真,若不然,为何连他亲妹妹的事情都说不清楚,又怎能了解我一个外人?”夏知靡不卑不亢,面色不变,眸色深邃,似是随意的站在那里,淡然而温和,可却给人感觉似是如出鞘而内敛的剑,看似温和,实际却危险重重。
夏靖远一噎,暗道这小姑子竟然如此牙尖嘴利,眼看着众族老的眼神又有所动摇,夏靖远一咬牙道:“知靡,你想不想帮就直说,省的我们拉下老脸来求你,还半分面子不给。”一句话,竟将所有人的面子都踩在脚下以此来逼迫夏知靡。
夏知靡闻言眼神飞快掠过一丝寒光,转而笑语:“知靡是夏氏一员,国家兴亡尚且匹夫有责,何况家族荣耀对知靡也至关重要,至于家主所说的帮是不帮……知靡认为……”她微微抬头,将所有人都看了一遍,方才慢慢的说:“知靡说过,一个小姑能做的委实有限,传言不可尽信也不可不信,有些东西太过虚无,以至于希望太多终会成空,如今将诸多希望寄托在知靡一个小姑身上,说荒唐也不为过,只是各位真要如此,那知靡便恭敬不如从命,若是真的有一天走投无路了,死,也不会是知靡一个人。”她的声音清清淡淡,温和如水,仿佛从山涧缓缓流淌心尖的甘泉,将所有人干涸的部分滋润,可却带着致命的盐分,让所有人的心都是一寒。
靠她一个小姑她到没说什么,之所以会答应,都是被夏靖远逼的,未来变故太多,谁都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届时好是不好,成是不成,她也说不清楚,而那个所谓的预言能力,其实谁都明白,如若真有那样的人,早就出来掌控天下,或是以此牟利了,何必还站在这里,被逼迫到如此境地方才落下狠话?
一时间正厅内落针可闻,众人敛眉忖思,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夏靖远若是再说,显然有将全族的未来都压在夏知靡身上的意思,而他的意图如此明显,有些人已经隐有不满,只是碍于他现在的身份不好说话,若是逼的太过分,众族老联合起来,他这个家主之位也保不住,因此夏靖远向后略路退了几步,有人将他的举动看在眼中,皱了皱眉,心中越加不安。
半晌,不知谁叹息一声,只听夏公说道:“知靡所言极是,家族是真的没人才了吗?竟将一切重担全部压在一个还未及笄的小姑身上。靖远啊靖远,你真是让老夫失望啊!没想到你为了家主之位,竟然置全族于不顾,即便是知靡有这能耐,我也不会允许她做。各位啊!靠着知靡,我们或许能升上个等级,可到时候知靡没有那个能力了,那我们夏氏靠谁去?墙倒众人推,我们夏氏现在虽然落魄,可不至于退出士族圈,也不至于在朝堂之上,在建康城之内没有一席地位。我不点出靖远你的所作所为是何意思,总之今日你回去之后,去祠堂闭门思过三日。”
夏公说完,对夏知靡说:“孩子,你大可放心,老夫现在就可以给你个保证,家主之位,定下书意。至于你想做的事,放手大胆的去做吧!人生苦短,趁着还年轻,还来得及,莫要让自己留下遗憾!”夏公的目光似是能将她全部看透,短短几句,便道出她的内心。
夏知靡闻言没有说话,退后三步对着夏公深深一拜。
夏靖远一张脸涨的通红,恶狠狠的看着夏知靡,竟是二话不说怒哼一声大步离去,有些人似乎太过了解他,因此并未在意,只有少数几人没有说话,夏知靡站在门口看着夏靖远消失在转角,回过头吩咐桃核招待各位族老,这时夏公走过来问:“知靡,在看什么?”一语双关,或许就像很多年前他遇见夏书意的时候一样,很寻常的一句话,包含的意思却太多太多。
夏知靡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难过,轻声说:“我在看,父亲这么多年该有多苦。”
夏公闻听此言轻叹说道:“孩子,一切都过去了,都是一族人,何必计较那般多?有时候,计较的越多,反而越难过。”
“族公所言极是,知靡受教了!”夏知靡行了一礼,暗想,其实真的如夏公所说的那样,夏墨元的父亲同夏靖远的父亲是嫡系亲兄弟,到他们这里是亲叔辈兄弟,打断着骨头还连着筋的亲人,只是为了一个位子,实在太不应该。
这厢将夏氏族人送走之后,还没来得及休息,王平之的小厮冉灵便来了。桃核笑着说:“瞧着阿雪的动作真是快呢!真心是个好姑娘!”她这样说,夏知靡的心却高兴不起来,她忽然想起那日请夏书意吃饭时在天边看到的泣血残阳,那样鲜红,好像有鲜血在上面流过,就好像是前世战场上被血气硬生生染红的太阳,那般相似,如出一辙。
“我家郎君相请!”冉灵恭恭敬敬见了个礼,单从他的态度上倒是看不出任何问题。
夏知靡心事微敛,笑着问:“你家
本章 共3页 / 第2页 ,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