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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十五郎点点头,开心的看着我:“对,对,就是青周山。山上的人说我到的不是虚枉山,我就只好离开;然后,我又到了白什么芒山,他们说我又找错了;接着,我到了一个非常寒冷的岛上,那里太冷了,我一个人也没有见着,后来我就走了。”
我看着十五郎,他说的应该是冻谷岛。我都还没去过冻谷岛,没想到这个小智障却去了。忽然,我有些羡慕他。
银止来了兴趣,他问道:“后来呢?”
十五郎接着说:“我又回到了青……周,山;又去到了那个什么灵山,然后就到了这里。”
我惊讶的看着十五郎,十分膜拜。他这简直就是四大神山十日游啊!
银止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伸手接过了十五郎手中的请帖,还说了句谢谢。十五郎欢呼雀跃,他看着我,高兴的对我说:“我脑子没有问题,对吧?你看,我都找到了银止上神,还把请帖给了他。”
“……嗯……你脑子没有问题。”我昧着良心说了这么一句。
老天啊,我怎么感觉我今天活的这么心累呢?先是让我无意间看见春宫图,再给我来一个智障,我还得骗他他不是个智障。
银止又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他对我的怜悯,他转而看着十五郎:“既然来了,要不要进屋里坐坐?”
“好啊。”十五郎拍着双手,跟在我们进了银止的屋子。
进了屋子,银止便去做饭了,我就只好陪着十五郎。他坐在银止的书桌后,拿着毛笔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我也乐得清净,就去软塌上休息一会儿。脑子实在是有些沉,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得好好消化消化。我躺着,闭着眼睛,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梦乡。
“凤以,凤以,你醒醒。”
“凤以。”
我咬牙,是哪个混蛋在叫我?
“凤以。”是十五郎在叫我。
我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摆摆手,迷迷糊糊的说着:“什么事情啊?不是什么大事就不要打扰我睡觉。”
十五郎的声音中带着兴奋:“是大事,我刚刚一时兴起,作了一幅画。”
作画?我还真来了兴趣,我就想看看他能画出什么花儿来。我起身,看着一脸兴奋的十五郎,向他伸手:“来,把画拿来我看看。”
十五郎屁颠的跑到书桌那里,将桌子上的画拿起,又屁颠的跑来,将画递给了我。
我接过画,认真的看起来。画上面的左上角是一个黑色线条勾勒的圆,白纸中间是一条弯弯曲曲的黑线,黑线上还有两条比较短小的黑线。
我看了半天,没看出个所以然。
我看着十五郎:“十五郎,你这画的是什么啊?”
“一幅画啊。”
“……具体是画的什么?你给我说说,你这些线啊,圆啊,都是些什么。”
“哦,我来给你介绍一下啊。”十五郎咽了咽口水,认真的开始给我讲解:“这画里的那个圆是太阳,中间的线是大海。”
我皱眉:“太阳吧我勉强还能理解。可是,这大海?额,我没看见海啊?那条线怎么能代表海呢?”
十五郎:“那个线就是海平面啊,线下面都是海啊。我画的画很难懂吗?”
我抽搐:“……不,你只是画的比较抽象罢了。”
十五郎:“哦,原来是抽象。还有,这两根短线是两个人。我的画就是两个人一起在海上看日出。”
两个人一起在海上看日出?
我:“……”
原谅我没有看出来。
我咽了咽口水,悠悠的开口:“十五郎啊,我觉得你的画呀,造诣实在是太高了,我的欣赏水平可能还不够,一般人肯定也欣赏不来你的画。”
十五郎瞬间喜笑颜开,脸上的笑容就跟抹了蜜一样的甜,“是吗?我的画造诣很高啊?凤以,还是你懂我。”
我对他笑笑,转而下了软塌,飞快的穿好鞋子,哭丧着脸伸出双手求救似的往厨房飘去。
银止,我一个人实在是招架不住十五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