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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得意。也为自己怀疑了那么久的事得到答案,开心。
事情到了这里,他几乎不在有一丁点的质疑,因为他可以百分百的肯定后院那个浅浅,就是之前的那个钱浅浅,哼哼,下次看见她,看她认不认。
陷入沉思的白易,丝毫没有察觉近前的两人,对他的走神发呆,已经看了半天,一会眉头紧皱,一会嘴角含笑。
傻兮兮的样子,让凤少皇再也看不下去,拿着个鸭脚,在他眼前一晃:“喂,你是喝酒,还是发呆?”
白易擦擦嘴角:“我刚才有东西忘记在后面了,大小姐我现在过去拿,方便吗?”
宗紫樱没说话,凤少皇没好气地:“去去,快去快回。”
“他怎么啦?”
宗紫樱望着白易快速离去的背影,问道。
凤少皇端起一杯酒,一口喝干:“他没事,就是偶尔魔怔一下。”
他这样说,宗紫樱也不好再问。
一溜小跑,心脏跳的咚咚作响的白易,几乎是恨不得立即出现在浅浅面前。
玉兰兴奋的把前院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跟浅浅说了,浅浅静静听着,半垂着的凤眸里满是算计,一丝丝冰冰的凄凉,凝聚嘴角。
纤细的身影,罩上层比冰雪还冷十二万分的寒气。
从没见过浅浅这样的玉兰,受不了这样的逼人寒气,心下有些慌神,站了一嗅就赶紧,悄没声息的离开。
芭蕉树下,那个静立的人影,那种围绕周遭看不见的冰冷气氛,让白易乍然收住脚,她就在那,站在院子里的芭蕉树下,四周寂静一片,可他却迈不开腿,远远的凝神打量几眼,她双眉紧锁,目光幽远。
前一秒还欢快的心,瞬间担忧的提了起来,悄悄过去,站在她身边。低声叫道:“钱浅浅。”
“钱钱钱?”
浅浅回身,眉眼间有瞬息的变化,很快就恢复如常,一脸莫名的看着他。
白易笑着,又低声叫了一遍。
她冷声切了一声:“知道,知道,我欠你的钱,那你也不用钱钱钱的叫个不停。”
“我说的是钱钱钱吗?我说的是钱浅——浅。”
浅浅一愣,回身往里走。
白易有些受伤的紧跟着上前:“对我也不能说吗?”
“说什么?”
浅浅倚着桌子,倒杯水,口渴的紧的一口喝下。
白易从她身旁,走到她面前,伸出一只手,盖在她以往长胎记的地方:“浅浅,这样还不能跟我说吗?”
浅浅面色一沉,伸手拨开他的手:“没什么好说的,你没事的话,我要休息了。”
说完不理白易,往床边走去。
白易站了会,看着她和衣躺下,侧身向里,真的不打算理他,叹口气,无奈地说道:“好吧,你先休息,自己万事小心。”
浅浅心里激荡,慢慢睁开眼,屋里满满都是窗外射进来的朗朗夜色,放下的门帘还在轻轻晃动,他的气息还未完全散去,随着空气飘渺,萦绕进她的心里,“万事小心”,这么说他已经确定她是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