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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们两姐妹,宠溺惯了,因此也不曾严厉相逼。
日子一久,难免有风言风语传来,爹脸上挂不住,多少有些不自在。
可可见了,也是心情郁闷。
于是常去找她的闺阁密友宗紫樱饮茶出游。
某天,在后花园荡秋千的她,见她神色仓皇的回来,躲进屋里,连晚饭都没出来吃,大家还以为她是在外面听了闲言碎语,也没放在心上。
谁知,她的神色越来越憔悴,脸色越来越苍白,越来越不喜欢出门,甚至连吃饭都不再出来,都是让丫鬟端进去。
然后天不是很冷,她已经披上了宽大的大氅,说是怕冷。
直到某天,母亲看出端倪,秘密找来大夫,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处理,爹娘怒了,使劲各种方法,可是就是问不出一点点关于男方的情况,问多了,她就说她去死。
两个月之后,不受欢迎的小月儿嗷嗷啼哭着降临人世。
心底慈悲的爹娘望着这个小生命,只好隐忍。
她看见小月儿脖子上的这个银色铃铛,曾经问过,当时她神色复杂不语。
后来母亲抑郁离世,她这才说出,她也不知那个人是谁,只依稀记得她昏昏噩噩时,曾跟一个单独男子相处。
醒来后,愧悔不已,却已于事无补,只在床榻边捡到这个银色铃铛,心想着,拿回来,以后或许可以做个查清事情的证据,没成想,事情变成这样。
那时的可可,说着这些,美丽的面容,哀婉凄凉,落寞的如同一枝即将萎落尘埃的玫瑰。
往事依稀,心痛难忍,姐姐跳井的画面闪现,一滴冰凉的眼泪滑过浅浅的面颊,滴落在她的衣襟。
半掩着的窗户外,张朗一脸惊诧。
顿了顿,走到门口敲门。
浅浅一边急忙胡乱的把铃铛塞进被窝,一边披着外衣出来“是谁?”
“是我,张掌柜。”
张朗退后两步,站在离门两步远的距离。
浅浅定定神,擦擦脸上的泪痕,打开门:“张掌柜,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就是过来问问,你身体怎样了?”
“有事吗?”
“是。如果你身体好差不多,我想明早让你跟我一块上趟街,大小姐要的百花酿,也该开始要准备了不是吗?现在新米出来,正是买的好时候。”
“我没事了,明早你来叫我吧。”
“好。”
简短的对话后,两人都陷入了沉默,一个心里有万语千言,却不知该从何问起,一个看见对面这张脸,就无话可说。
时间停滞,空气凝固,只有他们相互的呼吸在流动。
一只不知名的飞虫,从他们中间飞过。
浅浅头往后一缩,几乎跳起来,同时抖动身体,看飞虫有没有掉落她身上。
张朗摊开手心:“不用怕,在这里。”
浅浅双手抱胸,探头看看,果然在他手心,猛的觉得张朗神色怪异,心里一动,收起惊骇,镇静从容地说道:“我没有怕,只是没看清楚而已,现在没事的话,我要睡了。”
说完,转身进去,带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