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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后唤了一声“容悦!”
皇帝居然还记得她的名字,她不由回转过身去,见皇帝朝她伸出手来。
她不由有几分慌乱,嫩白的脖颈泛着微微粉红,樱唇如瓣,被那洁白的贝齿轻轻咬住,却是娇羞到了极处,终归轻轻交过手去。
十指交握的一瞬,眼前唯余纯白一片电光,她只觉心底被什么说不清道不明地东西塞满,又似堕入海洋中,需得深长地呼吸才不致溺毙。
皇帝的大手分外有力,微微一收,她本就有些脱力,便顺着力道软软靠坐他膝头,被他紧紧裹在怀中,紧到几乎以为两个人的血脉都要融汇在一处去,却没来由地感到安心,那种谁也给不了了安稳。
头顶的八面薄纱彩绘宫灯的温暖光线便如同橘色花瓣笼罩的漩涡,她紧紧掩着双眸,眉梢眼角被一只温暖的手轻柔抚过,那手却极缓,似是在爱抚一样稀世珍宝。
自打阿玛额娘过世,谁还如此将她当做宝物,她贪恋这份温柔,蜷曲在那双臂膀里。
外头明明是九月天,却好似天寒地冻,滴水成冰,小小的人儿如黑夜中乱飞的飞蛾挣扎着向着温暖的火苗,不觉心中泛起一股如泣如诉之感,湿热的重重雾气氤氲了这世间,冲散了离合悲苦。
只有这一时欢好,便抵过人间疾风骤雨无情苦。
御案不知几时被踢了一脚,倾荡间几本明黄包裹的奏章滑落在床上,地上,脚踏上,青花瓷飞龙出云花样的盖碗咕噜噜滚落在厚重的地毯上,蜜色的茶汤极快地被吮吸干净。
穹顶的木质浮雕如意云龙浑金毗庐帽打着旋儿似的,晃得人似晕似炫,混混沌沌地睡去,即便睡去,唇角还挂着一丝浅笑痕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