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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衍眉头一皱,表情越加不悦,可是却是难得的没有出声反驳,因为他比谁都更清楚自己究竟谁如何想。过了许久,久到连顾衍自己都以为自己不会再出声反驳时,他却是开了口:“你以为这世上会有纯粹的感情?那种东西不过是镜中月水中花罢了,当不得真。”
白静娴也微微叹了一口气,她和顾衍太像,她对霍远思又何尝是纯粹的喜欢了。可是,就是因为她明白,她才越加希望拥有。因为,人总是幻想得到自己没有的东西。
“这场交易你是否允了?”白静娴不想再继续刚才的话题,技巧不高明的转移着话题道。
顾衍微微蹙着眉头,然后伸手将白静娴脖子上的剑微微推开了一些,看着她纤细的脖子上流下来的鲜血,不禁叹了一口气,手指轻轻的碰了碰白静娴的伤口,却不想白静娴却是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顾衍这才收回了自己的手,神色复杂的看着白静娴开口道:“这个条件不够,若再加上一条我就答应。”
“什么?”白静娴抬起头看向他。
顾衍微微眯了眯眼睛,语气里却是别样的认真:“我们成亲吧。”
“哈?”白静娴眼睛蓦地瞪得大大的,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话题怎么忽然就转到这上面来了,敢情她前面说了那么些话他都当成耳边风了。
见白静娴一副吃惊的样子,顾衍愈加不悦,竟是低下头去咬了一口白静娴的脖子,疼的白静娴眉头紧皱,伸手就要推开他:“你干嘛?”
柳眉倒竖,眸子里带着怒气,白静娴有些没好气的看着顾衍。
“把解除婚约的那张文书还给我。”顾衍见白静娴吃痛,便自己主动将身子往后退了一些。
“解除婚约?我们什么时候解除婚约了的?”白静娴眨了眨自己的眼睛,有些不解又有些无辜的看着顾衍开口道。见顾衍定定的看着自己,白静娴也不回避任由他打量,一双眼睛清澈见底。
难道那张文书没有落到白静娴手上?解除婚约的事情也不是白静娴的意思不成?顾衍顿时觉得心里生出一丝希望来。可是,一想到白静娴一向能言善辩,不能掉以轻心,不由得淡淡一笑,却仍是仔细的观察着白静娴的面上表情:“前几日李君然来寻过我。”
白静娴闻言面色忽然沉思了半饷,忽然浅浅一笑,然后半似感慨半似好笑的开口道:“原来是他,我大概明白了。”
顾衍见她神色不像是有假,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暂时相信了这件事情并非白静娴策划的:“那就当没有这件事情好了。”
白静娴眨了眨眼睛,似乎觉得顾衍有些奇怪,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仰起头开口问道:“那你的意思是这个交易成立了?”
顾衍点了点头应下了,眸子里却并无多少情绪,声音却是柔和了一些:“娴儿,你要记着你的表现关系的可不仅仅是你自己一个人,你最好……听话一点。”
温柔的……威胁!
白静娴自然听懂了顾衍话里的意思,也不反驳,只是认真的问道:“那世子允我的事情呢?”
“你且好好吃饭,明日我会让人送杜康过来的。”顾衍似乎有些不太喜欢杜康个,说到杜康时他的眉头一直皱着。白静娴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什么,可是那个念头转的太快,所以她自己都不知道刚才自己究竟想到了什么。
……
翌日,顾衍果然信守诺言让人将杜康送了过来。彼时白静娴正用完餐,抬头的那一刹那便看见一身黑衣的杜康面色有些苍白的走了过来,见到他先是行了一礼道:“公主,你没事吧?”
关心之情溢于言表,白静娴心里一阵感动,忙起身走到了杜康面前:“我没事,思琴说你被关入了水牢,可有损伤?”
杜康摇了摇头道:“无碍,倒是公主的脖子怎么了?”杜康的视线紧紧地落在白静娴的脖子上,明明是春日,为何白静娴脖子上还围着丝巾?看起来虽然好看,却是有些怪异。
白静娴就是怕杜康知道自己竟是用的这种方法换他回来,以杜康之心性,知道自己不惜弄伤自己也要这么做的话,估计他情愿自己死在水牢里才好。所以这才寻了一段丝巾遮住了脖子,见杜康一直看着自己的脖子,白静娴浅浅一笑道:“这地方不像其他地方,冷得很,你知晓我自小最是畏寒。”
杜康有些怀疑的蹙了蹙了眉,却是没有再追问。白静娴见状暗暗地松了一口气,然后便仔细的打量起杜康:“哪里受了伤?莫想要蒙骗我,你身上的血腥味这般浓,绝对不是小伤!”
见到白静娴如此模样,杜康也不知道为何,心里面竟是觉得有些暖暖的,连着刚毅的脸上面色也柔和了许多:“伤口虽深,却未伤及要害,公主不要担心。”
白静娴见杜康如此说,便是知晓他并不打算让她看见他的伤口,不由得微微的叹了一口气,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也没用,便让思琴将能找到的所有伤药都拿了出来全部交给了杜康,惹得杜康竟是不由得轻笑一声。
思琴看着杜康的模样,见他只有每每对着白静娴才会露出这样的神色,心里面忽然有些不舒服,特别是在思画这件事后,不知道为何她看白静娴总觉得无比扎眼。
这件事情她明明也出了力,可是杜康却是完全不知晓。不,就算他知晓,也绝不会对自己露出那样的表情来的。
白静娴,又是白静娴!
白静娴的软禁生涯便有条不紊的开始了,因为身处地下,只怕要被霍远思找到还是需要很长时间的,而且消息又传递不出去,也传递不进来。白国那边要是迟迟得不到自己的消息不知道要发生何等变故!
心里虽然焦急万分,白静娴的行动上却是安分悠闲至极,每日除了喝茶品酒,题诗作画,基本上不会离开房门半步,而且如同约定那般,每日按时用膳,按时作息,每每顾衍有何吩咐也不曾表示出半分不满。
可是越是这样,顾衍不知道为何自己竟是越不安。看着那低眉顺眼,小心翼翼的白静娴,顾衍竟是会生出一种这根本不是她的错觉。难道这真的是他想要的么?
越是这样心里面越是不安,渐渐地,他竟是不愿意再来这里,也不敢再去接触白静娴。白静娴也不以为意,倒是落得个清闲、
这一日白静娴正在房里练笔时,房间的门却是忽然被推开,然后便见到杜康一脸严峻的模样快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