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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自己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然后微微扬着头,声音有些冷冽:“不知大王准备何时向白国出兵?”
顾衍不料白静娴会这么直接的就问出这个问题,一时间表情竟是有些复杂,没有立即回答白静娴的问题。
而白静娴却是有些咄咄逼人的再次开口道:“我不愿意进宫!大王封我为妃,可想过我的处境会如何?若是你明知道如此,却执意如此,那么我也只能说一句……看来我对你来说还有利用价值。”
“白静娴!”顾衍很是讨厌别人将一件事情的本质就这般赤罗罗的说出来,不留一点情面,所以不自觉地自己的声音也大上了许多,可是一看到白静娴那张清艳的容颜,顾衍不自觉地软了口气道:“我对你承诺过的,现在也依旧如此。白国的事……至少我会保你周全。”
白静娴闻言忽然有些想笑,可是面上却是越加冷冽:“保我周全?大王可曾想过这未必是我想要的?国之将亡,我既是一国公主,若是无国,那么这世间便不会有白静娴。”
社稷亡,王族既是社稷之尊严,便理应一同亡。这是这世间行走的规则。更何况白国是四国中最为尊崇礼教的国邦,更是讲究大义。
“你这是在威胁我么?”顾衍的眉峰微微一挑,看向白静娴问道。
“这个威胁有用么?”白静娴不直接回答,反而是如此一问,却换来的是顾衍长时间的沉默。白静娴也不催促,在她看来顾衍犹豫的越久便代表自己对他的影响越大。对自己也就越有利。
虽然这种想法和做法有些天真,但是要想从顾衍那里打开突破口,知晓顾国用兵的详细情况的话,这么做是必须的。其实她今日说了这许多话,做足了这出戏,真正的目的却是只在这一句上。
过了许久,久到白静娴能够清楚的感觉得到自己手中的那杯茶已经完全变凉的时候,顾衍这才淡淡的说了一句:“对我个人来说,你的这个威胁,你赢了。但是就顾国的王而言,你的这句话却是连威胁都算不上。”
白静娴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却是顾衍忽然起了身道:“我会让你们说愿意的,进宫之事已经定了下来!”说完他便不再看白静娴一眼,转身就走出了门去。
奈何这个时候的白静娴并没有注意到顾衍话里的“你们”这个词的含义。
……
之后的一个月里,顾衍再也没有出现过,唯一不变的是白静娴别院的守卫又多了一倍,这样做的后果便是杜康要去打探消息越来越困难,而霍远思能够到别院里的时间越来越少。一个人在异国若是连消息都不畅通的话,那无疑是个哑巴聋子。
“公主,现在我们当如何?”已经三天没有收到白国传来的消息,杜康不禁有些发愁,看着坐在亭子中间的白静娴开口问道。
白静娴近日来有什么重要事情,都是喜欢在后院的亭子里说。因为亭子周围没有可以躲藏的地方,摆在别人眼下,却是最为安全。
白静娴淡淡的叹了一口气道:“若是无法获得消息便罢了,现在却是连消息都传递不了了么?”
杜康点了点头道:“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所有的线人不是忽然失踪了,就是一直有人监视着,根本无法传递消息。而且最令我在意的是……为什么所有的线人会在同一时间内出现了这种情况,公主你不觉得太过巧合了么?顾国是怎样能够如此准确而且迅速的掌握他们的消息的?”
白静娴略一沉,这才开口道:“你的意思是……有内奸?”
“不排除这个可能,现在是非常时期,这么想并没有错。”杜康的言语间很是认真。
“你的心里可有什么答案?”白静娴若有所思的开口道。
“公主心里比我更清楚不是么?那个人一定要熟悉白国的情形,而且又要与顾国有接触,能满足这两个条件的人可不多。”杜康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站在回廊中伺候的思琴,一双眸子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戒备。
白静娴闻言淡淡一笑,可是眸子里却是一片清冷:“确然如你所说,能同时满足这两个条件的人确实不多,但是……不是她。”
“公主何出此言?你便如此相信思琴?”杜康有些不解的开口道。前一次思画之死,她选择相信思琴也就算了,都到了现在,她却仍是如此相信思琴么?
白静娴忽然把视线停留在思琴的身上,过了一会才将目光转回来开口道:“倒不是说有多相信她,不过是……怎么说呢,算是自己心里有数了吧。”
“心里有数!那就是说公主知道是谁了么?那人是谁?”杜康眼睛蓦地一瞪,似乎有些吃惊。
白静娴却是不再说话,只是深深的看了杜康一眼,然后有些感慨的摇了摇头。这样的神情却是让杜康不好在追根到底的询问下去。
白静娴万万没有想到,在这么个节骨眼上别院里竟是来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听着思琴通报的时候,白静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看到那个人一身青色衣裙带着淡淡的笑意走到她面前的时候,白静娴才敢相信。
只是这个时候的白静娴却是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她,良久她才收敛了心绪淡淡一笑道:“好久不见,娉婷。”
她还记得那个时候的霍娉婷,没有了孩子变的偏执而疯狂的她,那个时候的霍娉婷对着自己露出的那种怨恨和深恶痛绝的表情,她一直都忘记不了。一同无法忘却的还有霍娉婷的那一句“我其实很讨厌你”。
可是现在这个人却是装作一副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淡淡的对她笑着,唯一的不同以前那张清秀的面上如实的反映着自己的悲喜,可是现在这张精致的面容上却是看不出真心还是假意。
什么时候笑容已经不是代表心情,而只是一种做戏的符号了?
霍娉婷微微点了点头,笑意似乎深了一些:“确实很久不见。”
寒暄过后,白静娴竟是不知道再说什么是好。只能先请着霍娉婷坐下,然后让思琴奉了茶来。心里纵然有着千般困惑,但是白静娴的面上却是不透露分毫,端着一番悠然的作态,却是不问霍娉婷的来意。
霍娉婷浅浅尝了一口杯中的花茶,然后这才将目光重新放在白静娴身上:“静娴就不好奇我今日前来所为何事么?”
“你若愿意说,我又何苦多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