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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这就安排人带公主前去。”
“不用了。”白静娴摇了摇头,然后示意杜康和思琴跟上自己便向着宫殿内走去。
“公主为何不让宫人带路?”思琴有些不解的开口问道。
“不行让太多的人扰了她的清净。”白静娴淡淡道,她虽然没有说出她是谁,可是杜康和思琴却也忽然想了起来这闲置了许久的如意宫曾是白静娴母妃所在的宫殿。因为十多年来无人前来这里,是以忘了。
白国的王妃,众人皆言她看破红尘,在一个小镇里与青灯古佛相伴,可是他们一直跟在白静娴的身边,这才知道他们的王妃原来早就与世长辞,而且还是为人所害。可是白静娴却不曾向他们提过王妃遇害的真实情形,而且神色间竟是少有的阴郁。
穿过层层的宫门,走过抱夏,终于到了东殿,隔着一段距离望着东殿敞开的大门,映着屋内一副画着烟雨桃花的屏风,那上面似乎还有自己小时候不懂事乱画上去的几点墨水,白静娴的面容变得越来越柔和。
就在这时,一身白衣的白子誉穿过屏风走了出来,两年不见他越发的瘦了,眉宇间带着以前从未有过的愁绪,可是再见到她的那一瞬间却还是露出了一个最为温柔的笑意,他向着她一步一步走来,最后停在她面前细细的打量了她许久,这才开口道:“娴儿,欢迎回家。”
白静娴浅浅一笑,心里明明有千言万语,到了最后却是只能轻轻的应了一声。她还记得白子誉的相护,特别是自己远嫁顾国的时候,他甚至拜托了苏子格协助她逃走,在国与家人之间,他终是看重了家人,这份感动她一直记得。
“哥,你怎么瘦了这么多。”心里想着的明明有太多太多的话题,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只说得出这么简单的一句。
白子誉自然懂白静娴的心思,他轻轻笑着道:“许是心有灵犀也说不定。”说着下意识的指了指白静娴,大有谁叫你也这么瘦的意思。
“父王呢,前几日听子格说病情似乎稳定了,究竟是什么病?”白静娴和白子誉一同向着殿内走去,而杜康和思琴则自觉地留在了外面。
白子誉闻言面色黯了许多,见白静娴定定的看着自己,白子誉这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如果知道是什么病的话,你以为父王的册拖这么久吗?”
白静娴不想是这种情况,顿时清艳的面上浮上一丝不可置信,过了许久她才压低了自己的声音询问道:“大夫怎么说?”
“情况反反复复了几次,先不说身子,光是父王的精神都已经被折磨的……这一阵子一直做噩梦,等着有精神的时候便执意要搬到如意宫来,现下倒是睡着了。只是怕……这个样子下去也撑不了……多久了。”白子誉的声音压得很低,听得出来现状并不是很乐观。
白静娴沉默了半饷,这才开口问道:“顾衍,顾衍是不是曾经单独见过父王?”
“你觉得和顾衍有关系?”白子誉表情严肃的问道,不说白静娴就连他自己也觉得这件事情与顾衍脱不了干系,奈何白敛却咬牙坚持此事与顾衍无关,态度之坚持连白子誉都吓了一跳。
“我并不觉得顾衍会毫无目的的前来白国,不管怎么说都是太过巧合了。无论如何待我和父王谈过以后再说。对了,有一件事情我很在意,顾衍他在白国期间宿在宫中可是事实?”白静娴的眉头紧皱,一双眼睛微微眯着。
“确然如此,而且是他要求留在你的栖静宫中,也不知道父王究竟是如何打算的,竟是允了他的请求。”白子誉说到这里不由得有些闷闷的。
虽然他不曾说,但是白静娴从他的话语里听得出来他对顾衍的感情的变化,两年前他们还是互相欣赏的朋友,两年后却是敌人!这种感觉想必并不好受,特别是看起来淡漠实则内心感情丰富的白子誉。
白敛所居的东殿,其实有另一个名字叫做落华殿,那是他们的母妃亲自取得名字,而门外的那块匾额上的题字也是白敛亲手题的。只是他们的母妃死后,很多人便不把这里唤作落华殿了。
物是人非。
白敛睡得很沉,白静娴不敢吵醒他便和白子誉坐在外间说着这两年的事情,白静娴听着白子誉说着这两年的事情一时间感慨万分,原来他们分开的时候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白静娴微微沉了脸色,有些犹豫的开口道:“哥哥,有句话现在说有些……不太合适,但是我还是想要问一下你的意思,白国最终的归处何在?”
白子誉眼里划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最终却是叹了一句:“不乱于心,不困于情。不畏将来,不念过去。如此,安好。”
白静娴微微闭了闭眼睛,白子誉不明说,可是她却懂,因为他们想到的结局都是一样的,无奈,沉痛,却又不得不为之。白静娴的声音很轻,若不注意听定是让人听不清楚,她说:“哥,你那般骄傲的人,可会愿意屈居人下,为人臣?”
白子誉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一双眼睛望向小几上的茶杯,过了许久才开口道:“若是为了守护一些珍贵的东西,骄傲又如何,我可以舍弃。”
“可是舍弃了一身骄傲的白子誉还是白子誉么?”
“不走到那一步,谁会知道呢?”白子誉却是摇了摇头。
说完两个人又是一阵沉默,就在这时里屋忽然响起一阵咳嗽声,白静娴和白子誉对视一眼,一起站起身来向着里屋走去,白子誉像是向着白静娴点了点头,这才走到白敛的床边,看着已经转醒的白敛轻声道:“父王,静娴回来了。”
白敛闻言愣了一下,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过了许久才点了点头,沙哑着声音开口唤道:“娴儿?”
“是,父王,静娴在。”白静娴应道,然后马上上前走到了白敛的床前,病床上的白敛脸色蜡黄,一双眼睛深陷,明明离开才两年时间,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那个背负着一切的男人,那个果决的男人现在却变得这么老,满头华发,连声音都变得如此低沉。
白敛睁开眼睛定定的看着白静娴,一时间竟是有些愣神,仿佛依稀间看见了那个影子。白静娴最肖其生母,特别是不说话定定的看着别人的时候,那样的神色都是极为相像。白敛缓慢的合上眼叹了一口气,这才睁开眼睛道:“娴儿,父王有话要说与你,你便坐在床边。”
“是。”白静娴恭敬地应道。
白子誉扶着白敛起身半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