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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头微微的扬着,一双眼睛里满是锐利和坚持。
杜康看了看白子誉,又看了看白静娴,终是低声开口问道白静娴:“公主,大王如是说,你作何打算?”
“我不会走,杜康,你听我的还是他的?”白静娴一双眼睛定定的看着杜康,声音里竟是有了一丝焦急和紧张。
杜康自然知道白静娴在急些什么,白子誉到这里来绝对不会是偶然,他能跟在这里来,便表示这里面有人将消息透露给白子誉,而那个人也有可能是他杜康。所以她慌了。
杜康轻轻的一笑,映着白静娴手中的夜明珠的荧光,他的笑看起来格外的惊艳,他对着白静娴点了点头道:“杜康说过,只奉公主为主,公主既然说不走,杜康又怎敢抗命。”
他的声音不大,目光灼灼的看着白静娴,那样的神色和声音让白静娴的心慢慢的安定了下来,她转过头去看了一眼离着这里还有一段距离的祭台,因为火把无法靠近,所以现在只能隐隐约约的看见一些模糊地影子。白静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杜康,带我过去。”
“静娴!”没有想到杜康竟会不听自己的话,下意识的伸出手来就要去抓白静娴,奈何却被白静娴避开了,看着杜康抱着白静娴向着那祭台而去,白子誉一咬牙也跟了上去。他们这么一动,整个地宫中的人哪敢不跟着,也是飞快的跟着往那祭祀台上而去。
杜康抱着白静娴很快就到了祭祀台上,白静娴脚一踩在台上便迅速地向着那石棺而去,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那里面有什么熟悉的东西,像是有什么在呼唤着她一般。
“娴儿!”白子誉一落在祭祀台上,也顾不得其他就向着白静娴追了过去,却不想刚刚走了不过两步,杜康却是忽然掉转过身来,长剑出鞘,发出凛冽的声响,杜康看着白子誉道:“大王,我不想将剑对着你,如果可以,请你先站在原地不要动为好。”
“杜康,你敢。”白子誉眉头一挑道。
“我有何不敢呢?”杜康静静地看着白子誉,声音里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如果白静娴命中注定要死在这里,那么他还有什么不敢做,什么不能做呢?
“杜康,你别忘了,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白子誉的声音也越来越冷,说完便将自己怀里的那一叠纸全部掏了出来狠狠地向着杜康身上砸去。
杜康不躲不避任由那些纸砸在自己的身上,虽然这边完全只是靠着白静娴手上的夜明珠才有了微微的亮光,看什么东西都不是太分明,但是,杜康知道那些纸是什么,他比谁都清楚。
“我只是给公主最后一个做抉择的机会,既然她已经选择了,那么我能做的只有帮助她完成她想做的一切,只是这样而已。大王,可是理解错了杜康将消息传递给你们的意思?”杜康直挺挺的站在白子誉面前,一只手轻轻抚了抚剑身,那剑便发出轻微的鸣叫之声。
白子誉闻言不禁一怔,似乎没有想到杜康会这样说,他还以为杜康也是不愿意看着白静娴赴死所以才如此做的,可是……他却这样说。一瞬间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他还想说什么,可是突然间石棺前的白静娴忽然尖叫了一声。
“公主!”
“娴儿!”
白子誉和杜康心里一惊,也顾不得其他转身就向着白静娴而去,却见白静娴手中的夜明珠早已经滚在了石棺前,将那石棺照的很是光亮,即使是三步开外他们也看得清那石棺上已经变成暗褐色的血迹,最重要的是那石棺上的图腾分明是大周和……白国的!
“怎么回事?”白子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慢慢的蹲下身来,先是安抚式的拍了拍白静娴的肩膀,这才细细的打量起那石棺。
“开棺吧。”白静娴的神色有些飘忽,她看着那石棺,竟是下意识的抓紧了自己的心口,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厉害,她隐隐约约的猜到了这石棺中究竟是什么,可是……她不敢相信。
白子誉看了一眼白静娴,见她脸色煞白,便扶着她站了起来往后退了两步,这才开口道:“开棺,小心有机关。”
众人闻言皆是应了一声,然后慢慢的向着石棺靠近。其中有两个看起来是领头的男子,在那石棺四周摸了摸,然后对着其他人点了点头,众人便一起使力将石棺给推开了。
随着“轰隆”声起,石棺的接触的沿上扬起了一丝细细的石屑。众人以袖遮面,等着石屑落定,这才捡起那夜明珠望着里面照了照,这么一照,白静娴他们便听得有个男子惊呼了一声:“是个孝子的骸骨!而且死状有些……奇怪。”
“什么?”白子誉皱了皱眉,就要向前走去,却不想自己身边的白静娴在听到那个男子说话的时候,便已经飞奔了过去,一双手死死地扣在石棺上,倾身看着那石棺里面的情形。白子誉觉得白静娴的表现有些奇怪,但是也顾不得说上什么,便也向着石棺走去。
“公主?”跟在白静娴身边的杜康见白静娴的脸色白的有些不正常,而且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却是没有任何神采,不由得有些担心的开口唤道。
奈何白静娴却是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定定的看着石棺里的那具小小的尸体,眼睛都不眨一下,那种感觉就像是在害怕,不是害怕尸体,而是在害怕自己一眨眼睛那具尸体便会不见一般。
白子誉看着那石棺里面的情形,不由得皱了皱眉。那具尸体早已经腐化,变成了一具白骨,可是即使是这样,白骨上那五枚已经有些发黑的长钉也显示了这个孩子死前的惨状。
那五枚长钉钉在了这具尸体的手脚和脖子上,看样子放进棺材前是被人钉在了这祭台上,生生的被人放了血而慢慢死去的。
“这是生祭!大周的生祭,我在古籍上看过记载的。”有人忽然出声道。
“天呀,太残忍了。看这骸骨的模样,那孩子也就五六岁的模样。”有人感慨道。
“难道静娴公主也是要这样……被生祭么?不……不要啊……”刚刚还信誓旦旦要让白子誉以大局为重的一个看起来较为年轻的人不忍地开口道。
可是不管周围人怎么说话,白静娴却像是听不见一般,她慢慢弯下腰来,捡起棺材里的一块白色的布料捏在手上,她的身子晃了晃,然后这才堪堪的站稳,慢慢地抬起头来看向白子誉,一字一顿地开口道:“哥,这是静月啊!这里面躺着的是静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