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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过招呼,几个人也不忘还礼。
「我以为你过几日才到,怎么只带刘冬儿,鹰呢?」进了厅,见着一地的楠木箱笼,厅里摆不下,就连脚也没处放,一箱箱叠起来,竟然还延伸到弯曲的回廊去了。
「我和你也只差前脚后脚进门……鹰现在是牙行的掌柜,得帮我顾着生意,走不开。」时间流逝,人也在变,每个人都在往前走,是好是坏不管,总希望越来越好。
「嗯。这些是什么?」
「你的嫁妆。」一百二十抬,货真价实,没有一个箱笼里是虚应故事的破铜烂铁。
「你花那么多银子做什么?我自己的嫁妆我自有准备。」不管箱笼里放的是什么,一百二十抬,许多名门贵胄还拿不出手,而更贵重的是那份心意。
「这些,都是爹当初给你置办的,我回家打开库房一看,也才知道。」
「爹吗?」她怔忡,心里酸涩难当,不是为了嫁妆,是想起了爹娘。「怎么可能……」
「我也没想到爹把这件事交代给库房的庄娘子,还留下一封信,你自己看。」西太尹掏出一个小匣子。
匣子里,一张泛黄的信笺摆在那里。
西玄的信内容很简单,他说西府能有今日,她功不可没,而身为父亲为女儿安置嫁妆,理所当然,嫁妆是女子的底气,盼望她嫁人后,能得好夫婿、婆婆疼爱……耽误她许多年的青春,他愧为人父……信里有身为父亲的忏悔,和矛盾又说不出口的疼爱。
西太瀞闭上眼,复又睁开,慢慢把信折好,放回盒里。
「庄娘子是不是娘当初的陪嫁丫鬟?」她依稀是记得的,那庄娘子小时候最喜欢抱着她说故事,娘去了的那时候,她隐约记得庄娘子哭得死去活来,可那时的自己年纪太小什么都不懂,后来也不知道她被姨娘贬到哪个荒郊的庄子去,就再也没她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