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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可没想到带着烦恼到处跑腿之际,却发现了这里。刚开始发现,她也没敢立刻挪窝,晚上就随便找一处避风的地方蹲着,几回办事的时候故意绕到这里来察看,确定真不会有人往这里来,才放心的把自己重要的包袱,和属于她的被褥枕头都搬过来。
她就着上方小窗照进来的稀疏月光,被褥」拉盖上肚脐眼,眼一闭,两手一摊,就睡着又到了夜里,船靠岸。
漕河上的船依旧如织,只不过,到了戌时末,白天的尘嚣少了许多,船工和水手都躲着喝小酒、赌牌、睡觉去了,甲板上只剩下值更人和西太瀞还没有洗完的船板。
河里的水是取之不尽的,因着船高,想提水,人必须挂在软绳梯上,再将水桶抛入水里,利用辘轳往上拉,甲板上的另一人往上提,就有水用,可两人的工作活,却只见西太瀞一个人忙着。
偏偏腕力是她最缺乏的,从水中吊一桶水上来,一来二去,手心、虎口已几乎被粗绳磨去一层皮。
她一只脚踩在绳梯上,斜着半个身子还得提水,人加上水桶重量,惊险万状,摇椅晃之际,脚底不小心一滑,差点栽入水中,心正吓得扑通乱跳,一只有力的手臂将她连人带水桶捞了起来。
「太危险了,怎么只有你一人?石头那小子又溜班,把事情全推给你了吗?」
「炎大哥?」被放在甲板上的西太瀞一脸不好意思和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