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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落落,好似还有处什么怎么填也填不满,不过好歹高张的男xing/yu望总算是稍稍舒散畅快了些。
隔日午后,见朝中无大事,他又习惯性到如意殿“监督”孟弱进午膳,因着想给小人儿一个惊喜,也就阻止了外殿宫人们的见礼,蹑手蹑脚地悄然而入。
不知怎的,当见到那个娇小的人儿孤独地坐在窗边,对着外头发呆,神情有说不出的凄清寥落,他竟莫名地心虚忐忑起来,好似自己做下了桩对不起她的错事。
虽然明明好像他也没做错什么呀?
他僵顿在内殿的屏风处,一时也不知该进去还是该后退。
内殿的儒女瞥见他,正开口欲喊,却被他挥手止住了,只得乖觉地默默退下。
慕容犷放轻了脚步,悄悄走近她。
“儒女,不用传膳了。”孟弱背对着他,听见轻微脚步声,原是疲惫垮下的清瘦身躯又强自挺直,轻声道,“若大君问起便说,便说本宫午膳传得早,已然吃过了。”
他心一抽疼,脸庞沉了沉,疾步上前,在她榻畔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
孟弱错愕地回过头来,脸上掠过一抹惊惶之色,结结巴巴的开口,“大、大君?”
“为什么不吃饭?”他见她气色憔悴,长长睫毛也掩不住眼下的暗青色,胸口蓦地又酸又涩,绞痛得紧,却也忍不尊气窜升了起来。“孤成日担心你身子养不好,三天两头命太医想方设法,为的就是让你早些康健起来,谁知你偏偏糟蹋自己……呃,你、你别哭啊,孤没有骂你的意思,孤只是孤是心疼你,莫哭了,好了好了,是孤坏,孤嗓门太大了,吓着孤的小乖乖了。”
她痴痴望着他,默默流着无声的泪水,吓得天不怕地不怕的慕容犷手足无措,都快语无伦次了。
他被她的眼泪搅得心都拧成了一团,小心翼翼地轻拭着她雪白剔透如玉的脸颊,胸口沉甸甸的,只觉呼吸都不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