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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伎们看呆了,戎欢则是心下怦怦直跳,咬牙告诫自己:本王喜欢女人、本人喜欢女人。
然后喜欢女人的北羌王,被“关”在大帐中和众舞伎大战三天三夜,最后被榨得面色青白、体虚脚浮,上马要回北羌时,还是被护卫给扶上去的。
腿都软了。
在数百名金盔银甲的铁血儿郎簇拥下,身为大君的慕容犷笑咪咪地伫立在巡猎大营门口,手负在身后,一双漂亮凤眸微微邪挑,和抖着手、神色复杂的戎欢打了个照面。
“好走,不送。”
简直气煞人也。
“谢大君款待。”戎欢强自咽下汹涌的愤意,硬挤出一抹笑,对他行了一个礼,“臣,永铭在心,矢志不忘!”
话毕,随即撑着一夹马腹,和五十名同样骑着马的亲兵往北方疾驰而去。
片刻后,但闻慕容犷慢腾腾地问了一句——
“用的是“迷情香”还是“迷春酒”?”
“香。”身畔一名个高腿长的英郡卫低声回道,脸上笑意隐现。“北羌王对于入口之食尤为谨慎。”
“嗯,南人有些小玩意儿还是挺管用的。”他摩挲着下巴,嘴角往上扬。
确实药效极好。那英郡卫在心中默默赞同。
慕容犷若有所思地看着远方消逝的烟尘,眸底精光微闪。“黑风,黑弓,盯住东西二路。”
“诺!”两名面容阳刚的将军箭步而出,握拳击胸领命而去。
“子阳,子鸣,随孤回帐议事。”
“诺!”
那英郡卫子旸和另一名面白如玉阴沉妖美的护卫子鸣恭敬地随员而行。
龙帐内,慕容犷盘膝坐下,一扫惯常懒洋洋的神态,沉声道:“禀吧!”
子旸和子鸣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极有默契地由负责机要鹰信的子阳先开口。
“禀大君,北羌那儿的探子有讯来报,日前北羌王携爱姬到天荻山别庄住了七日,回程时车马数目不变,然却留下了几名据说犯错的女奴,并带走了数名庄中仆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