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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闭目轻喘,没等白凛将她拉回怀里,她已气虚般软了双膝。
身躯被两只阔袖卷裹了去。
草浪沙沙声突然止了,耳际的寂静如在古井深渊,是一个熟悉之地。
彷佛万物皆无的所在,只有自己略沉的吐纳轻响然后是天狐的气息,清冽却温暖,矛盾却温柔,用一种熟悉且亲昵的方式染上她的身子。
她喘息着掀睫,一切真如她所以为,真被他带回凛然峰的巨大树心内。
“内丹”她鼻音甚浓,不愿再汲取他渡来的气。
“丢了。”白凛恨恨道,捏住她下颚俯首就亲,两人相衔的口中漾开润光,丝丝缕缕尽是天狐大人的生息。
“呜内丹内丹啦”神识昏昧,难过袭心,哪还能忍泪?
“你要,我就找回来。不要,丢了正好。”
树心里像被男人的这一句话塞满,秋笃静只觉整个人一直打转,又或者是这棵巨树不住旋转,她耳中响起他的话,一遍又一遍,将她神识逼至死角
“我要了,呜呜我要就是!你不能这样”低泣哭喊。
她这话甫出,周围阗暗忽而遭一道明光驱逐。
千年内丹乍然重归,浮舞在两具纠缠的身躯旁。
她泪光闪闪,脸泛虚红,而白凛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以指腹抹开她的泪,内丹像有自个儿神识般缓缓舞到她唇畔。
“张口。”他冷声命令。
于是她弃甲投降了,昏头昏脑由他摆布,两片唇一张,内丹顿时缩成一丸小金珠溜进,伴随而来的是力道略重的纠缠深吻。
这不是双修,现下的她也没力气陪他修行。
但总有源源不绝的生气渡进,从他的唇与舌、他的亲吻与抚触真的不是双修啊,她模糊地有些明白,是她单方面攫取,从他饱美的体内,就如如以往她曾任由虚元碎裂的他尽情汲取那般
她衣衫褪开,劲裤松解,男人体热偏凉,与她温烫裸肤相贴,掀引细细颤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