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什么?下唇被他扳着。
“嘴破了。”他没好气。瞧瞧,唇都肿了,嘴角渗血,这种事竟还要他提点!
方才鼓气汇流是处理她的筋骨和气血,身上见红的口子还没收拾。
秋笃静明白他在瞧什么了,亦猜出他打算怎么做。
也不知紧张啥劲儿,心跳飞急,急得她热气直往脑顶窜,耳根赤热。
她忽地两手合握拉下白凛的衣袖,随即后退一步。
“哈哈哈哈哈不能都没伤啊,带点伤才显得英勇过人不是吗?我好歹跳崖救人,这事往后可要拿出来说嘴,让大衙那些铁捕和老班头们不敢小觑我,不带点伤怎么可以?”都不知在胡诌啥儿了。
白凛脸微偏、眯起眼,打量她的方式让她心脏更是突突跳个没缓。
“啊,好像有人上山!”她耳力练得不错,大片松林外传来模糊人语和马蹄声,似是一小队人马正要入林往峰顶来。
白凛老早就听到声音,不需元神出窍,靠灵耳简单分辨了下,已知来者八人八骑,刚才还在山腰处,此时已抵下方松林入口,算来得甚急。
“一定是我家姨爹呃,教头大人领好手一路寻来。”秋笃静腼眺笑道:
“在家喊“姨爹”,但进到大衙巡捕房做事,就得称呼姨爹“教头大人”喽白凛,我该走了。”
她回头拾起长剑,孩子仍静静飘浮,睡相安稳。
而之所以能沉进黑甜乡中安睡,定然是他施了法,只是术法一旦收撤,孩子总会醒的,醒来,又得面对世间事,而这娃儿还这般稚嫩
抑下怅惘心思,她侧眸望向长身玉立的男子,伤唇微勾。
白凛仍在打量她,近乎钻研,他抿着唇好半晌,最后才轻挥长指。
术法甫撤,孩子缓缓飘落,秋笃静弓身一驮,恰将小小身子背上背。
驮着仍沉睡的孩子,她再次走近他,颊上有淡淡红晕。
“谢谢你”嗓声低幽,难以摆脱的腼眺亦挟着欣愉。“白凛,你心地真好。是真的、真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