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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们这才清醒过来,出了房间去追那早已逃之夭夭的采/花大盗。
雷柔听到院子里动静,忙在衣服的伺候下披了件衣服赶到白琅的闺房,只见丫鬟喜儿这端着一盆热水在给昏迷着的白琅擦身,一遍擦一遍哭。
“怎么了?!喜儿,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雷柔一看这样子,心中急道。
“夫人,夫人——小姐——小姐她被人——”喜儿说不下去,就只知道在那里哭。
雷柔见喜儿这样子,又看了看床上还昏睡着的白琅,自然是什么都明白了,她一个踉跄险些晕倒。
陪同着来的丫鬟见主母这样,急道:“夫人——保重啊——”
“老爷呢?”雷柔朝着随身的丫鬟问道。
那丫鬟磕磕巴巴道:“老爷,老爷去了芊芊阁,还没回来。”
“都反了!”雷柔气的浑身发抖,家里出了这么大事情:“谁陪着去的?”
“是白管事。”那丫鬟嗫嗫嚅嚅道。
“他是越来越能耐了,敢把老爷往那种地方带,等他回来,看我不扒了他一层皮。”雷柔说完,看着跪在跟前还傻愣愣的丫鬟,怒喝道:“还不派人去请老爷回来。”
“奴婢这就去。”那丫鬟也不管跪得发麻的腿,站起身就小跑着走开了。
这半路上撞见了急急赶回来的白福:“怎么了,小翠,府里发生什么事了?”
“大总管,您可回来了,小姐,小姐她——”那丫鬟说着也哭了起来。
“别哭,到底怎么了?”白福今日请了一天假回去探望生病的老母,这晚上才急急地赶回来。
“小姐她被采/花贼——”那丫鬟一跺脚道:“大总管,夫人派我去请老爷回府,我先走了。”
“好,你快去吧。”白福应道,忙向白琅的闺房疾步而去。
那边芊芊阁里,城主白康正在花魁月轻姑娘的房间里喝酒,月轻给他面前的酒杯满上,劝道:“白老爷,您可不能再喝了——”
“月轻姑娘酿的酒就是让人不觉贪杯啊~”白康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叹道。
“都是白老爷抬爱,月轻这酒哪里上得了台面啊。”月轻抿嘴一笑,又给白康面前的酒杯满上。
“只是这酒白某喝起来越来越有一种伤心的味道——”白康的眼前有些迷离,他近日总有一种不好的直觉,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整个人有点心慌。
“白老爷这是喝醉了,等过几日您可是要喝喜酒的~”月轻打趣他道。
“对,对,对。说起琅儿要出嫁,我这个做父亲的还真是怪舍不得的。”白康先是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他的眼神中有些作为一个父亲嫁女儿的那种失落感。
“老爷!老爷!不好了~”侯在门外的白禄突然推门而入。
“怎么了?”白康蹙了蹙眉头,放下手中的酒杯望向白禄道,他的一双眼睛锐利如鹰。
白禄这才见物屋里同样一脸困惑的月轻,便走到白康身边,附耳与他回禀道。
“回府!”白康的眼中闪过一抹惊愕,紧接着是骇然的震怒,那是来自一只久不发威的老虎的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