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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赐吧。
修离墨勾唇一笑,“你说得没错,国师不会说这样的话,国师私底下告知修夜帝君,他说我是天降龙子,有一统天下之才,他日,我必定君临天下。可后来的传言,我却成了煞星。”
“修夜帝君怕我夺了他的皇位,恰恰我又是千家外甥,一个他用来对于千家的棋子。他将我母亲奸污,然后迎进宫中,本就为了削弱千家势力,待有朝一日,利用我母亲逼千家造反谋逆。”
“而我又被预言出将来会夺了他的皇位,他怎会让自己的江山落入千家手中,让千家东山再起?所以,在我两岁时,国师仙逝,他放出国师预言我是煞星的流言,将我和母亲圈禁在皇家寺庙,终身不得出庙。”
“千家嫡女身份高贵,千家怎会相信这种传言,又怎忍心让母亲受苦?修夜帝君奸污千家嫡女,破了千家祖训,而后强娶千家嫡女,如今又将母亲和我囚在皇家寺庙,千家再没落,身上终究流了大将军王的血,怎能忍受如此屈辱?”
“于是千家族长在朝堂上多次顶撞修夜帝君,对修夜帝君怨念颇深。而修夜帝君眼看时机成熟,他做的这些,都是逼千家造反。后来,修夜帝君派暗卫血洗皇家寺庙,上下几百人无一生还。”
“而我和母亲,掉落山崖,卷进了大海中,在一座孤岛上被人救起。那里都是一些在四国中穷凶极恶、被朝廷下令逮捕的人,他们在陆地上无安身立命之地,故而寻了一处荒远的岛屿生存。”
“起初我们受尽了屈辱,那时我才三岁,尚未有记忆,能在冰冷的海里活下来已是奇迹。后来母亲功力渐渐恢复,岛上再无人敢招惹母亲。”
“千家是武将世家,千家嫡女无须懂得琴棋书画、女工刺绣,打小被当成男儿来养,练就一身功夫,而母亲能在岛上活下来,靠的也是她一身超凡的武功。可惜她是女儿身,不然千家也不会没落至此。”
弦歌泪流满面,他那时若是活不下,那她就不会遇见他。
一个对的人,她遇上了。
庆幸他活了下来,而她也来到了他身边。
见她一抽一抽地哽咽,胸膛上沾上了她湿润的泪水,他顿了下来。
这女人,他以为她不会示弱,永远倔强。
今日这泪水,灼伤了他的心,也融化了他的冰冷,他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这些事情,他全无印象,不过是后来他母亲告诉他,而他在岛上,却是养成了冷酷无情的性子。
连对他的母亲,他都没有多大的情绪,那是给他生命,护他成长的女人,仅此而已。
“你若再哭,那我便不讲了。”他皱眉挪开手,捧起她的脸,见她眸子猩红,像浸润在水中的红色珠子。
他心中发闷,讲这些,虽存了让她心疼的心思,可待她哭这样,他反倒不忍了。
修离墨,你倒是越发出息了。
他浅浅低叹,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她脸上发烫,慌乱地避开他的唇。
这么脏,他怎么能这么做?
她越是躲,他就眉宇皱得越紧,她实在拧不过他,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看他,“别好脏”
他一怔,轻笑着摸了摸她的发丝,“我不嫌弃。”
“看你,都哭成了泪人。”末了,他低低叹气。
这男人,狠辣起来让人胆颤,可温情起来,却让人无力抵抗。
一个人怎能将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运用得恰到好处,让她又爱又恨。
“后来呢?”弦歌脸红地低下头,依偎进他怀里,将满脸的泪水揩到他的衣服上。
他既然不想让她看,那她不看就是,留给他一点私密的空间,她静心去进入他描摹的世界。
“后来?”男人满意地看着她依赖的举动,这女人,深得他心。
“后来,岛上的恶人都臣服在母亲手下。三岁起,母亲便开始教我习武,给我灌输家仇身恨,她对我很严厉,常常让我和那些恶人交手,好多次,我都险些死在他们手上。”
“那些人本就泯灭了人性,臣服我母亲,不过是因为母亲手段了得,他们不得已为之,在心底,他们怨恨这个将他们踩在脚底下的女人。”
“母亲那时常常出岛,一去就是十天半月,将我留在岛上,于是我就成了他们出气的对象,他们不敢对我下杀手,可也不会手下留情。母亲说过,只要我不死,随意他们怎么打。”
“起初我不解,以为世间所有的母亲都这般无情。她跟我说过,想要活下去,就要靠自己,除了练就一身本领,别无他法。而我也在常年累月的缠打中,功力渐渐增长,五岁,我便杀了人。”
五岁杀人?
弦歌身子一抖,五岁,她还什么都不懂,他就经历了那么多磨难,心疼得越发厉害。
他感觉到她的惊惧,轻笑,“怕吗?”
弦歌本能地点头,而后察觉不对劲,又猛烈地摇头,无措地抬头看他。
“不不怕”
她连说话的声音都是抖的。
男人愉悦一笑,他谈起这些,倒真没多大感觉,他本就没心,对别人能下狠手,对自己更是如此。
“我真的不怕”弦歌手足无措地看着他,他这样的笑让她慎得慌。
男人定定看着她,眸色转深,几日没碰她,倒是越发想念了。
身子燥热得厉害,他也就不再压抑自己,低头就吻上她的唇。
轻轻辗转,浅浅的品尝已不能满足他强烈的渴望,他低吼一声,一手托着她的头,一手探往她的腰间。
弦歌又羞又恼,她喜欢他的触碰,也想念他的疼爱,可现在是白天,他身子尚未痊愈,怎能一时贪欢,误了他的身子。
“修离墨”她气喘吁吁地避开他的吻,抓住了他放在腰间的手,急切地看着他。
“嗯?”他嘶哑的声音险些让她瘫软,她咬牙坚守底线。
“怕了么?”他轻笑,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痒痒的,她气恼地在他腰间拧了一下。
“我不怕。”她拧完又心疼了,扑进他怀里,男人苦笑,这是有持无恐?
“你说。”弦歌动了动。
“好。”男人眯眸,纵容地拍了拍她的背。
“七岁,在母亲的教导下和残酷的争斗中,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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