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她真是看错人了,还以为他的和好里也包括这件“陈年旧事”。
事实告诉她,他压根记得牢牢的。
这睚皆必报的男人将她实行禁闭后,他倒好,屁股拍拍,人去了西北。
身为任雍容的禁向,她唯一能放风的时间只有清晨,打扮妥当后,规规矩矩坐着软轿去给太妃请安,陪她吃早饭,闲聊家常打发时间,然后回自己的院子,吃过午饭,再接着打发时间,晚膳……一天告终。
对这位祖母,芮柚紫一开始是有些战战兢兢的,老实说她嘴不够甜,人又不够谄媚,讨不了好,一直没什么老人缘。
但意外的,她的某些观点和太妃很是契合,她发现太妃性情豁达,对她在思过院那阵子抛头露面做营生,甚至偷偷跑出去,她丝毫不以为忤,只淡淡的说道她要年轻三十岁,坐困愁城也不是她的路数!
祖孙聊开了之后,她也知道不少攸关任雍容小时候的糗事,包括因为任雍容是任府的独苗,小时候为了他能平安长大,听信乡下习俗把男孩当女孩养,便能瞒过黑白无常的眼睛,不让他们来勾魂。
而他那面貌,不知内情的人常常被瞒了个结实,常常把已经懂事的任雍容气了个仰倒。可那么小的他抱怨归抱怨,却知道祖母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他好,抱怨过去,仍旧着女装读书写字过生活。
“男人嘛,有时候难免粗心,可他是个心肠很软的孩子。”太妃意有所指的这么说。
明明是个男孩子,小小年纪便知晓男女有别,能忍住身为女子的所有不便,努力摆出女孩家的样子,那得有多别扭和不自在!
看来,外头那些有关于他的传言,或许搀水的成分很大哩。
有一回她在鹤寿堂的里间睡个午觉起来,见太妃在理事,她没敢上前,便从后门去了回廊,正巧碰上太妃的大丫鬟如画,手里端着一盅人参养气汤,看见芮柚紫便随口和她聊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