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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兜里,二房还能对我们怎样?至于徐大娘,她怎么看我都无所谓,反正日久见人心,就算不喜欢我也没关系,我嫁的人是徐大哥不是她。你别跟我唠叨那个,我担心的是你、贺澧!听懂了吗?笨蛋贺澧!”
最后那两个字,她是怒吼出来的,一通骂完,钟凌恨铁不成钢似的望向他,而屋顶上那个被她恨到咬牙的贵气男差点儿摔下来。
贺澧被她一吼,所有话全讲不出来了,愣愣地望住她,看着她泪流满面,又是无措、又是心疼,什么事都做不了,只能用粗粗的指头,一下一下拭去她的眼泪。
屋顶上的那位更是满头雾水,男女授受不亲,他们这样……好吗?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突然出现在门口的卢氏,看着两人不合宜的举动,出声喝道。
闻言,贺澧急忙松手,退开两步,有些狼狈地朝卢氏拱手说道:“钟三婶,对不住,方才和钟姑娘吵嘴吓着您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钟凌还没反应过来,突觉身边刮过一阵风,等她回神,只捕捉到一个远去的背影。
卢氏也盯着同一道背影,阿澧是瘸子,可那个逃离现场的速度……怎么半点都不瘸?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卢氏回身望向哭得双眼通红的女儿,低声问:“你什么时候同阿澧这么熟的?”
钟凌揉着眼睛,没听见母亲的问话,只觉满脑子混乱。都一样吗?不管怎样他都躲不过宿命吗?该死的人终究会死,她再努力都是个屎!
哭得乱七八糟,脑子像烧糊的南瓜浓汤,钟凌抱住母亲、哭得越发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