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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感同身受。”她连连摇头,却笑得娇俏可人,摆明就是幸灾乐祸。
他觑她一眼,说道:“你不是很会推敲吗?你来推敲看看,我娘会怎么说。”
她还真推敲了,想过半晌,她缓慢说:“徐大娘应该会说:‘那怎么一样,你爹不过是个走街串巷的絮郎,吃饱饭都成问题了,哪能讲究排场。你可不同,将来是要当大官的,家里不多摆几个花瓶,会教人小瞧了去。’”
说完,她望着他,发现他脸上憋也憋不住的笑意,噗地,两人一起笑开。
“不会吧,我全猜对了?我怎么这么神仙。”
“没全猜对,我娘没说花瓶。”
“不然呢?”
“她说的是女人。”并且那个女人有可观的嫁妆,娘指望着未来媳妇把嫁妆拿出来供自己进京赴考,她就不必把银子拿出来。
“有差吗?人总是得陇望蜀,肚子饿时想着有饭吃就好,能吃饱了,就想要是多点银子可以花销花销多好。有了银子就想当官,当官了就想娶妻纳妾,想在身边凑个唐伯虎的八美图,可,这样真能快乐吗?”复杂的人生怎能享受单纯的快乐?
“你问倒我了,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追求的人事物,可谁也不知道追求到手后会不会发现那不过是一场空。”
钟凌满意地点点头,喜欢他的话。“所以呢,徐大哥,你想要迎妾纳通房吗?”
徐伍辉停下脚步,对着她郑重道:“有阿芳,一个就够,如果没有阿芳,就是娶八个、十个,心里还是虚的。”
这话很甜,甜得她嘴里心里沾满蜂蜜,两人并肩走着,红扑扑的两张脸傻傻地笑着。
他们走到分岔路口,徐家往右,贺家往左,他再邀一次,“要不要上我家?”
“下回吧,下回再去坐坐,今儿个太晚,还是先去看看贺大娘。”
“你很照顾贺大娘?”
她挤眉弄眼,歪着脖子对他说:“有人翻倒醋瓶儿了吗?我怎么闻到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