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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村子里的乡亲就开席十来桌。.
还不是你娘闹的,不然为何办得这么匆忙。“叫你大哥少喝点,喝酒伤身,随便应付应付就好。”
“好咧,我回头告诉他,大喜日子喝醉了怎么入洞房……”他说着消遣话。
“王秀材,你皮痒。”欠打。
“哎呀!大嫂,你别喊我的名字,我疙瘩都起来了……啊!有人来了,我先走了!”一低身,他溜出新房。
小姑来见嫂子是名正言顺,人家是联络感情,提早打好交情,日后好相处,可小叔钻嫂子房成何体统,何况他也不小了,因此不赶紧脚底抹油溜了哪成,给人碰着了还不传出诸多闲话。
王秀材溜得很快,留下一脸无措的妹妹,幸好在一群亲朋好友的簇拥下,新郎官大红的颀长身影入了新房。
“掀盖头,掀盖头,快掀,让我们也瞧瞧新娘子长得美不美,瞧咱们新郎官多急呀!脚步快得我们都追不上……”
在一阵哄笑声中,王秀轩拿起金镶玉做的喜秤,缓缓的挑开覆面的红头巾,那一瞬间,薄粉轻敷的娇颜映入眼中,他的呼吸几乎停止了,凝神盯着眼前人的娇美。
要不是身后有人推了他一把,看傻眼的他差点回不了神,内心激动的不能自持,在旁人的取笑下他才略微平静。
“我先出去敬酒,你等我。”
等他……朱小蝉抹上胭脂的脸一下子刷红了。“嗯。”
原来她也会害羞,羞臊不安,在他几句轻声的安抚下,想歪的心思飞得老远,有些期待,又有几分紧张。
在没叶、看月的服侍下,朱小蝉换下一身嫁衣,她随意的吃了几口,略做了梳洗,接着发怔地坐在床头干等。.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外头天色已昏暗,这才听见有声音由远而近,听那脚步声似乎有点蹒跚,似是有人搀扶着,走得缓慢,歪歪斜斜,醉意连天的尽说胡话。
“嫂子,人交给你了,他喝的……呵G!有些多了!喜事嘛!勿怪大伙儿猛灌他酒……”
把人一丢,没义气的同窗好友们就走了。
朱小蝉瞅了一眼,起身上前伸出双手一扶,五指姑娘往他臂上一掐。
“还装,想直接醉倒在地上不成。”他这人也忒狡猾的。
倏地直起身子的王秀轩果然两眼清亮,哪有半点醉酒的样子,反手抱住腰肢纤柔的娘子。“我很听话吧!听老婆的话,一早就把整坛桃花酒换成茶水,喝再多也不醉,你要给我什么奖赏?”
“哼!我免了你明日一早的宿醉还敢来讨赏,你反过来要谢我才是。”她做做样子挣扎了一下,并未真的将他推开。
他轻笑,低下头含住朱红丹唇一吮。“好,我把自己送给你以示谢意,请娘子笑纳。”
“啊!等一等,把你满身的酒气洗去,明明没喝什么酒,怎么酒味这么浓?”
简直像是泡在酒缸里。
他闻了闻一身的呛人酒味,低笑。“我洒了一些在身上,柱子又泼了快半壶酒,我让封家兄弟、孙子酵大堂兄挡酒,真正入口的酒水不到三碗,你别担心我应付不了今晚的洞房花独夜,我等了你等了快一辈子,憋不住了……”
“你……你又说什么浑话,我看是醉茫了说起荤话,快去洗洗,不许熏着我。.”她故作掩鼻,掩住发烫的双颊,她没想到古代男子在屋子里也会说令人脸红心跳的话,显然关于房事,每一朝代的男人都很擅长,无师自通。
王秀轩大笑,被推着进新房的净室,热水是早就备好的,房里除了他俩外,只有一对垂泪到天明的红烛。
不一会儿,新郎清清爽爽的出来,他眼中跳动着某种灼人的火花,双臂一伸抱住期盼已久的人儿,头枕着她沁香的玉颈,久久不动的嗅闻只属于她的馨香。
“我终于娶到你了。”她是他的了。
凝眸一笑的朱小蝉轻抚他无须的下颚,感觉有些刺刺的。“还能不嫁你吗?打小守得紧。”
“你也知道?”他轻讶,释然的笑了。
“每回封家大少到山北村的家里和我谈将棉花卖给锦隆行之事,他前脚刚到,你后腿便至,有意无意的将他瞧我的眼光打断,那年封老三说要参股烤鸭铺子,你表面不说不,可私底下敢说没耍些小动作,让他来分红时十次有八次见不到我?”
不是刚好有事便是错过,次数多了便成了端倪。
那些年,她只想把日子过得更好,没有想得太长远,男女间的情事讲求的是缘分,既然有人主动帮她赶走烂桃花,她何乐而不为,自个儿赚银子比依赖别人而活可靠多了。
而后她发现自己也有些心动了,便由着他去,反正他打小就是个目标坚定,不受人影响的坚毅少年,对她的心意应该不会变心吧!嫁生不如嫁熟,至少知根知底。
只是不晓得在何时生出情意来,让她非常困恼,在嫁与不嫁着实为难了一阵,最后才下决心赌一次。
王秀轩闷声低笑,轻柔地将她压上铺着大红被缛的床榻。“对于你,我是一毛不拔的守财奴,谁多看你一眼都不成,不时时盯着,哪天被人拐走了可怎么办才好。”
“你……说话就说话,干么动手动脚……”男人都是禽兽的化身,不管几岁都奉行孔老夫子圣言。
食色,性也。
“闲着也是闲着,就做点夫妻间的事。”他的手从纤腰处的衣摆下探入,大掌顺着玲珑曲线往上抚,覆住丰盈。
“混蛋,你轻点……”她吃痛地想抬腿踢人,却反被一双结实大腿压住,两腿分开,将其身置入两腿间。
他闷哼一声。“轻不了,我很急,你摸摸我那里都硬了,好想对你……为所欲为。”
“……”这家伙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吧!平常伪装得太深了,慧眼如炬的她也被骗了?
衣服一件件被丢出帐外,几上红烛静静的燃着,混着男女呻吟和低喘的呼吸声渐浓,一声高过一声。
“阿蝉,你把腿儿再张开些,我想进去,找不到……门……”他快挺不住了,一波又一波涌上的欲潮即将淹没他。
这该死的王秀轩,这么下流的话怎么说得出口,他还想找门……蓦地,朱小蝉表情一变,下身一紧,她咬着红瀑双唇。“秀轩哥哥,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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