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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恨意的泪水,反倒像是积压好久的委屈终于被理解一般,全部都哭出来。
泪珠如同止不住的雨滴,一点一点掉下来,很快沾湿了身上衣襟,也弄得她双手都是湿的,而且是鼻涕泪水一起来。
待她回神时,发现己被段长渊揽入怀,正用帕子为她抹泪,擦拭鼻涕。
她不依,狠狠往他胸口一蹭,把鼻涕全抹在他胸前的衣衫上,他将外袍脱掉,剩下里头的中衣,对她道:“外袍脏了,换里头这件干净的。”
她不客气,继续把他的中衣当擦脸的巾子蹭着,她一边蹭着,一边闻到他身上好闻的男人味,这是他独有的清爽味道,其实他很好闻,这男人很爱干净,身上没有其他杂七杂八的薰香味,让她很依恋。
她越是闻着,呼吸就越重,甚至双手不知不觉地搂上他的腰,开始把身体往他身上摩,这是一个不自觉的动作,是/yin/药的效用,只有这么做,她才会觉得舒服,但又渴望更多。
“宝儿……”他的声音带着蛊惑和低哑。“你医术高明,必然知道如何解身上的毒,你告诉我药方,我必派人去收集来治好你,好不好?”
“……”她没说话,只是紧紧抱着他,似在极力压抑着。
“宝儿……”
天哪!叫得这么温柔,撩得她快要受不了了,明明想推开他,现在却舍不得了,她觉得自己像是饿了三天三夜的人,好想吃他……
想吃他……
“宝儿……”
男人的磁嗓也可以这么醉人,传入她的耳,勾着她的情,她越来越燥热了,身下好虚,想吃他,也想被吃。
“宝儿……”
“别叫了,你再叫,我、我就一一”
“就什么?”
她把脸埋在他胸口,没看到他眼中的情/yu正燃,他也在隐忍,当这具柔软的身子在自己怀里蹭的时候,他下/身都胀痛了,却还得继续跟她撑,他一定要她亲口说出,否则事后她会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