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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脸蛋上有抹黑痕,再看她犹带肉窝的小手,甚至袖子都染了墨汁,认真的程度可见一斑。
“书袋荇儿自己提得动,不需要书僮,再说,哥哥不需要,我也不需要。”
有没有书僮,她是真心觉得没什么了不起的,这时候的她身边多个人只会让她不自在,真的没那个必要。
房时掏出巾子替她擦拭手和脸,动作小心,房荇瞧了眼,继续她的瞌睡大业。
“你安心睡,到家哥再叫你。”
房时将她放到自己腿上,房荇都没有感觉,平常在家的她总会歇个午觉什么的,上了书院,硬撑到现在,难为她了。
这般读书,堪堪过了几日,房荇迎来了第一次的休沐日。
她难得不用人催促,也不赖床,醒来后就着婆子打来的水洗漱,换上一件夏衣和宽口裤,衣领、袖口和裤管各自绣上浅色的繁花茂叶,杜氏的绣功非凡,女儿、儿子穿在身上的衣服自然更加用心,所以即便不是什么太过昂贵的布料,一穿出去就是不同凡响。
梳头发她也自己来,除了前额不扎眼睛的浏海,其余的一概往后梳拢,五指成梳,分成三股,往前拉拢后,编成条大辫子,发梢用一块海棠花垂玉坠子固定。
然后她很严重的发现了一件事,这些日子以来,她似乎过惯了孩童的生活,也不再介意铜镜里那什么都小一点的五官,这样无忧无虑的日子究竟是好还是不好?
还能过多久呢?
这种事就算想破脑袋不会有答案,一直记挂着也不是个事儿。出了房门,她就去拍哥哥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