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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昏了过去,你认为醍醐有本事照顾你帮你更衣擦身?”
“可是……你现在又脱我的衣服。”她软绵绵地抗议着,小手直拉住他的,顿觉她还真有握住这手的记忆呢。
“你不会想入睡时还穿这身喜服吧。”他没好气地瞧着她握住了自己的手。
“不可以脱光……”她喃着,头好晕,下意识地抓着他的手贴在颊边。
李若凡垂眼瞅着她,猜想她一点为人妻的自觉都没有,似乎忘了今晚是洞房花烛夜。
想抽回手,岂料她却抓得死紧,一如那一晚。
瞪着她,几不可微地叹了口气,他拉过被子掖好,合衣在她身边躺下,明儿个他到底该要怎么跟她说,她又调戏轻薄了他一晚?
“似锦,该醒了。”
“唔……”似锦皱了皱眉,感觉有什么在她颊上搔着,她伸手一抓,抓住了!她握了握,觉得很像是一根手指……手指?!
她猛地张眼,又是熟悉的襟口,不同的是今天的袍子是件大红色的,相同的是那张特写的俊脸笑得有几分不怀好意。
“三爷。”二话不说松开了手,她打量着陌生的摆设,瞧见了墙上贴的大红囍字,这才想起自个儿成亲了。
“三爷怎么还穿着喜服?”
“托谁的福呢?”他嗓音低醇地问着。
谁?她满头问号。
“似锦,看了你一回,教你轻薄了一回,昨儿个你又轻薄了我一回,今儿个晚上我是不是就能再看你一回?”
“什么轻薄,我……”正要反驳,却见自己的左手拉着人家的右手,而且还在颊边,顿时人赃俱获,百口莫辩。
“难不成你入睡时有抓着手的习惯?”
“我没有!”她快速松开被自己轻薄的那只手。
“横竖你欠我一回便是。”
“哪有这样……”话一出口,她又无奈地打住了。
她能说不吗?她嫁人了!
“先让你欠着,眼下时候不早了,你也该起身伺候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