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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之后,乔安之的目光一冷,落在了路上一直刻意遮挡的南宫素脖颈间伤痕,锁骨上的咬痕已经变得很淡了,只剩下了一排险些渗出血的牙印。
脖子间那块伤痕更是惊心,被吮吸过血的地方变成了黑紫色,最外层是浅青黄色的,越来越大,最中心的位置是两对牙印,已经将皮肤咬破,结成了黑色的痂。
乔安之的心里翻江倒海一般,不断的在想桑茴做这些的时候南宫素是否清醒着,他强迫自己转移心思,用剪刀小心的将南宫素左胳膊上的白绸缎一点一点的剪开,伤口一点点的就呈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南宫素的胳膊很烫,伤痕的两边浮肿着,黑红色的伤口凹陷了下去,乔安之将药均匀的洒在了伤口上,随后用上好的棉布将伤口包扎起来,南宫素的手上也有擦伤,乔安之上完药之后摸着那块擦痕,心里泛起一阵内疚。
南宫素滚落马车的时候自己就在暗处看着,说不心痛是假的,可是却不能有任何的动作,自己在客栈门口听到南宫素向自己求救的那句话也有种抑制不住的冲动,可是最终还是忍了下来,握着拳头的手像是要被自己攥碎,紧握的手有多疼只有自己才知道。
周公子说的对,怀疑是自己的本能,即使是对南宫素也不能全然放下,只不过经过了这次,自己想强迫自己试着放下,学会放下。
南宫素一直睡着,一点也没有要清醒的意思,乔安之有些着急,倒是周公子和小乔安慰他说曼陀罗的药性很强,若是仓促用药怕反倒是对南宫素不好,还是等她自己醒来为好,反倒是乔安之应该立刻回去,而不是在这里守着,若是还不回去,西漠贾氏那里不好交代。
乔安之想了想后只得回去,等到乔安之回去的时候醉酒的贾氏还没有醒,睡姿很丑,屋子里都是酸臭的酒味,看着睡着的贾氏,乔安之的心里一阵阵的反感,嫌弃的打开了窗子,冷风袭来,看着太阳一点点的露出了头。
等到贾氏醒来的时候乔安之已经换上了一副笑脸,陪着她吃着早饭的时候外面的人禀报称皇上急召乔安之进宫,乔安之吩咐人照顾好贾氏之后便换装进了宫。
如乔安之所料,乔远疾带着那两个受伤的兵告了御状,咄咄逼人的称乔安之对自己不利,甚至意图造反,哪知乔安之只轻轻的说出了昨晚客栈的名字乔远疾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乔安之不紧不慢的又称自己兵营丢了器械的事早就人尽皆知,有列举了几件事,都是乔远疾做的逾越之事,皇帝大怒,认定是乔远疾故意栽赃,但是碍着皇后汪氏的面子,只罚了乔远疾在府内面壁思过,不准在肆意结交大臣。
乔安之得胜而来后借口回兵营处理器械丢失的事后便只身来到了小乔这里。
随着曼陀罗药效的消逝,昏睡两日的南宫素也渐渐的清醒了过来,映入南宫素眼帘的是趴在床边的乔安之和屋子里摇曳的烛火。
南宫素刚一动乔安之就醒了过来,擦去南宫素前额的细汗,惊喜的问:“醒了,我给你倒点水你喝点好不好?”
南宫素嗓子干干的说不出话来,想点头也不能,只好用力的眨了眨眼睛。
“好,你等下。”乔安之端来了一杯温开水,将南宫素头靠在了自己的胸前,一点点的喂着,喂完水之后将重新摆好了枕头,将南宫素放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