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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您喜欢什么样的姬妾,想给您找两个人来,还说您身边应该有个知冷知热的人。”
展和安简洁的说着,说完之后束手站在旁边不说话。
“她当时说这话的时候是什么表情呢?”
叶珵的将手抓了被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说不出来的样子,似乎是有些好奇。”
展和安从未和女子打过交道,所以在回答叶珵的这个问题时想了半天终于说出了这个一个驴唇不对马嘴的词,殊不知这个词给叶珵带来了多大的困扰。
“好了,下去吧,记得过注意些徐家父子的动向,在俞府他们动不了手,但是出了俞府就说不好了。”
叶珵吩咐完毕后将手放在了后脑处又开始闭目养神。
“是。”
展和安答是之后就下去了。
那个门关好后整个房间又恢复到了一种沉闷的状态。
俞倾城问展和安关于他喜欢什么样姬妾的事是为了什么了?莫非是觉得自己寂寞难耐了?还是吃了醋?可是若是吃醋应该不是这个好奇的表情啊,她到底在好奇什么呢?
不对,是谁让她突然在意这些事了呢?她刚才应该是出去了,她去哪了呢?
她初来幽州,人生地不熟,能去哪里呢?
去了兵营?肯定不可能,叶珵一下字就将这种可能否定了,她去兵营没有任何意义,没有急事,而且以她那种单纯生涩的表现,肯定不会问俞泰这个问题。
那也就是说俞倾城在幽州又有了她认识而自己不认识的人,以俞倾城这种单纯冲动又任性好打抱不平的性子认识人不难,但是认识的那人会是谁呢?
叶珵只觉得越想越烦热,将被子推到了腰部。
俞倾城这个人真不是小家碧玉,真不让人省心。
正在被叶珵腹诽的俞倾城此刻教育完小侍女之后在屋子里闷了一会决定还是去看看叶珵,因为刚才其中的一个小侍女说漏了嘴,说叶珵从自己出去到现在连口水都没喝。
等俞倾城又来到叶珵房间里的时候发现整个屋子沉闷的厉害,将门打开了一条缝隙,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那条缝隙既能不让外人一眼就能看到屋子里的情况,又能让外面的人感受到这里的响动。
俞倾城看到叶珵被子退了下来,知道是太沉闷了,看到叶珵的嘴唇都干的褪了皮,用棉布给他湿润着嘴唇。
俞倾城的手很轻,放在叶珵的唇边时叶珵只感觉一种酥酥麻麻的痒意,不知为何,这次根本就经受不住,于是便假装刚醒,装作不耐烦的推了推俞倾城的手。
“醒了?喝点水吧。”
俞倾城见叶珵醒了,怕他渴了,赶紧将桌子上温温见凉的水端了过来。
叶珵享受的将头俞倾城的胳膊上,将水喝了。
“有没有好一点?”
俞倾城看到叶珵喝完水之后又给他擦了擦汗,不知道为什么叶珵头上的汗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