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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了的味道,既然不讨厌,她也乐得茶来伸手,饭来张口,无事时便去花房瞧瞧乔老爹给的、如今种到大瓷盆里的牡丹花根,给它添水肥肥黑土,挑虫害,盖纱罩,几日过去居然冒出了嫩嫩的新芽。
她除了玩刀弄枪,比较称得上淑女贞静的爱好便是莳花弄草。
而且还很精通。
她们这种人家府里谁没有针线房和掌勺的厨子?女红、厨艺这些事只要不是太离谱,葱蒜盐糖不分,并不需要事必躬亲,既然不用她做,她又何必往前凑?
就像掌勺的和绣娘一样,于国公府的花匠也不是什么路边捡来的货色。
花匠大锦和小锦是对父子档,带着几个人伺候着整个国公府的花木,而府里爱花的人除了于老夫人,会到花房里的就数这位么姑娘了。
几株花根刚种下的时候,大锦边看着于露白把旧有的腐根掐头去尾,重新整治,并不看好。
说白了,就几枝不知打哪来的烂树根,说是牡丹花,可牡丹花也不是什么媳物,但凡京里叫得出名号的人家,谁没有几株能充门面的菊兰牡丹梅?
可姑娘是主子,她要种,自己就得经心。
在完全不看好的情况下,毫无生机的花根出人意表的钻出了油绿的小叶片,大锦终于说了句中肯的话——
“明年四、五月也许能见得着花苞,姑娘有双巧手,能指触成春。”
“哪能呢,我这不是让微芒去给我买书回来,瞎起哄吗?”
她也不出门,叫了弄潮去书铺帮她买书,只要有关植物栽种的都带回来,闲时一本书翻来覆去的瞧着,几个丫头以为姑娘的用心可比拟寒窗苦读的士子呢。
她也没忘记让微芒把她的小金库搬出来,查查自个儿到底有多少私房,她可还欠着凤诀五万两银子股钱没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