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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拢上衣服,温柔一笑,“那今晚羽翠就不打扰十二爷歇着。”说罢,她下了床,着了履,告辞离去。
她离去后,陆震涛懊恼也心浮气躁的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成眠。
他恼的不是驳了莫羽翠的意,教她败兴而归,而是他竟然因为求安而对莫羽翠没了兴头。
他只是觉得求安有趣才将她带在身边,不是呜?她对他而言,就像是只小狗小猫般,不是吗?
他对她并没有欲望或邪念,他只是很喜欢看着她,很喜欢有她跟前跟后,很喜欢……
突然,他心头一惊。
喜欢?他什么时候这么喜欢她了?喜欢到就连跟莫羽翠在一起时,她的脸庞都能钻进他的脑袋里,导致他鸣金收兵?
“该死!”他懊恼地道:“不会吧?”
他对求安做什么或说什么,一直只是抱着好玩的想法,他只是想逗她、只是想看她的反应。他对她并没有生理上的渴望及欲求。
女人对他来说,向来只有这一层的关系,除却这一层关系,不该还有其他的。
他热爱自由,来去如风,从不曾想过让任何人束缚住他,而一直以来也没有任何人可以钳制他的心。
可这一刻,他觉得不妙,大大不妙。
他在床上坐了一会儿,越来越觉心烦,决定起身到外面去透透气。房门一开,他楞住——因为求安正站在门外,一脸惊吓的看着他。
他眉心一拧,“你在干么?”
“我、我只是问你喝不喝茶?”
求安怯怯的、心虚的回答着,不敢抬头看他,因为她知道此刻自己的表情绝对不是一个“正常”的表情,她会站在这儿是因为她看见莫羽翠离开了。
稍早前,她决定离开这个陆震涛跟莫羽翠正在恩恩爱爱的院落,岂知一开门便看见莫羽翠一脸悻悻然的离去,她感到疑惑,然后心情也莫名地飞扬。
莫羽翠今晚不是要留宿吗?为何才进到房里没多久便离开了?是她自个儿要离开?还是陆震涛要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