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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落下严重的病根啊!”
她脸色苍白,身体虚弱,但眼神却坚定。“只有我能证明他的清白。”说罢,她仿佛抱着必死决心上战场的士兵般起身,下床。
陆震涛入狱的翌日,他的大哥陆震云便得知消息并凭靠着各种关系,来到大牢探视他。
“怎么才进来一天,你看起来便十分疲惫憔悴?”
“这都拜欧阳勤所赐。”陆震涛一笑,“他一天只给我吃两个馒头,夜里又叫我起来问审,吃不好睡不饱,脸色还能好看吗?”
陆震云听着,懊恼气愤,“这欧阳勤分明是挟怨报复,要不是他姑母是吏部尚书的夫人,他上次犯的罪够他死几次了。”
两年前,陆震涛负责运送宫廷宝物到圣上位于出凤的行宫,航经河安靠岸休息一晚,欧阳勤竟趁职务之便上船偷取宝物而被陆震涛逮个正着。他求陆震涛放他一马,但陆震涛早听闻他一些恶行,想给他一个教训,因此举发他。
欧阳勤虽因姑母的奔走逃过死劫,但还是被杖责五十,足足在床上趴了三个月才能下床,自此便与陆震涛结下梁子了。
陆震涛做的是航运生意,陆震云则在京城经营陆运,人脉甚广,一听见弟弟遭难,他便赶赴临河探视。
“震涛,到底是谁用大烟陷害你?”陆震云生气地说。
“我的脾气会与小人结怨也是寻常,还真不知道是得罪了谁。”陆震涛身陷囹圄,但还是沉稳冷静,一派悠闲。
这时,一旁的赵世东说话了。“十二爷,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说吧。”
“十二爷,那日你在河里捞起小鸡,而那附近停的船正是翌日要前往河安的船,小鸡怎会……”
“世东。”他打断了赵世东,“我不相信她会做出那种事情。”
“可是……”赵世东眉心一拧,“她女扮男装又来历不明,天知道她想方设法进到腾云山庄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