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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如今皇上既然是因那宝物而喜爱这棵珠子,那便就是这颗珠子存在的价值和意义。只要能让皇上开心喜悦,那这颗珠子无论出处,无论真假,其本身就能称得上宝物了。再说,您是皇帝,只要您喜欢您高兴。当然是,您说是就是,您说不是就不是。何苦去劳心费神,问个究竟呢?”
他听了我的话,长长的舒了口气,道:“啊……朕是皇帝,朕是皇上。”
“对啊。”
他摆摆手,摇头苦笑道:“朕是皇帝,是皇帝啊……哈哈哈哈……那,朕就,就算她是吧……可是孩子你不懂,有些事却不是皇帝心里有个十有**的把握,就敢,说是就是,说不是就不是的。有些事皇帝也不敢随意说的。比如血脉的事儿,万分之一的差池都不可有的。”
“正因为皇上也不能随意说说,所以皇上会更加谨言慎行,所以皇上的每句话都是金口玉言啊,所以您说是就是,您说不是就不是。”我道。
“哈哈哈哈,孝儿,孝儿啊,你且下去吧。”景帝被我逗得一乐。
直到好多年后,大概二三十年后,我才对我和景帝的最后这番谈话,另有感悟,内心震惊不已。可是当时,却是真如单纯的孩子般理解的简单肤浅。
日子渐渐平淡,如水,没有一丝波皱。本来嘛,过日子就是这样的。
景帝驾崩了。
消息传来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我正在做什么,大概是在做绢布的花灯,准备上元节的时候用。
我只记得,知道景帝驾崩,我呆站在院子里许久许久,心里一下子空落落的。泪水就不停的流了下来,然后天上就开始下雪了。
其实我心里对于这件事儿,早就有些预感的,在过年的皇家宴会上,他不等宴会结束,听了我唱了一首歌,叫了赏,就匆匆叫人扶下去了。我准备的其他几首曲子,也因为宴会的提前结束而没能唱响。
那日的赏赐多得有些吓人,我欢喜了好一阵子,原来是最后一次给我的赏赐,我心里感动又难受。
可是怎么去的这样快,这才过了年,大正月里的。不是前些日子,刚刚给太子举行了加冠礼的吗?怎么这么快就走了呢?他才四十八岁啊。他的音容笑貌,仿佛还在我眼前,我还能触碰得到。他,怎么说走就走了呢?有些伤心,又有些怨他。怨他就这么走了……
坐于廊下,看着纷纷而落的雪,小炉上的茶水冒着热气,我却无心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