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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疑问,也说出心中的愧疚。
梅城桓将当时的情况大略说了,“怪不得你们,我是在跟对方近身打斗时被射中的,伤口不见血,刀片又小,你们冲进房时,只有拚命的份儿,分心注意就是死,”他沉沉的吸口长气,“这一连打了几天,现下就算解决了那帮黑衣人,我们也不能在此久待。”梅城桓担心皇宫有人趁机作乱。
“可是傅姑娘说,爷的伤势至少要等到胸口的外伤愈合了才能行远路,而且,要拔除在爷体内的毒更得夜夜针灸,时间须半年。”邓风说。
梅城桓低头看着赤裸的上半身,胸口上缠着布条外,蛛网状的几条黑紫线在胸膛上仍清楚可见。
“傅姑娘说的是真的,爷这毒,伯彦都跟我们大家解释过了,他在太医院的病历上看过。”段宇将潘伯彦要他在主子醒来后,仔细与主子说明其毒的潜伏及发作情形,要主子千万别轻忽,然后又说着,“伯彦还说,傅大夫能藉由把脉就看出爷身上中这奇毒,实在很不可思议,但更令他汗颜的是傅姑娘,小小年纪,那一手神乎其技的针灸术,不是伯彦夸大,就怕皇宫里的太医也无人能与之相比。”
这话的弦外之音是,主子得控制暴躁脾气,不然,这对医术出色的父女极可能会拒绝诊治呢。
梅城桓脑海里浮现傅雨柔那张像朵莲花般沉静的美丽脸庞,还有那突如其来的嫣然一笑,在他暴怒的当下,就连男人都吓到噤声,她的胆识倒真不小!
邓风用力点头,“是啊,那娘儿们长得美不说,那一手沉定扎针的好功夫,甭说伯彦看得羞愧,连我这老粗都叹为观止,总以为她是仙女下凡来救爷的,唉,可惜了,这么早就成了带个拖油瓶的小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