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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女子缓缓睁开眼眸,朝自己勾了勾俏皮的唇角。
“阿弥陀佛,你身为一国左相竟然吝啬的不愿为你的妻子置办财物?可知何罪?”
君谦曳再次抽了抽嘴角,既然她要玩,爷就陪她好好玩玩……
“哦,你说的是这事啊,本官的银两也不是不劳而获的……”他说着,俯身向前,扬起一抹戏谑的弧度,意味深长道:“不如让本官的妻子为我做的什么,或许本官一高兴就有赏呢?”
独孤无姜旋即没了方才的兴致,身子因着他的动作被迫向后倾去。
君谦曳手一扬,将她捞回怀中,压制在心底的那一团责骤然而出。
他抬手挑起她的下巴,灼热的身体紧紧贴着她,“以后不准跟战王靠的太近。”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令的她哑然,还未及她思考话里的意思,男人的吻就再一次入侵她的唇。
他轻车熟路的撬开她的牙关,含住她那柔软的丁香小舌,双手不安分的在她腰间抚,摸,离开她的唇,一路向下,耳垂,锁骨,再到她浑然欲出的双峰,在那停留片刻,才抬起头来凝视双颊早已红晕的人儿。
“阿唯,叫为夫的名字。”他说罢,将她置在不远处的软塌上,含情脉脉的等着她的呼唤。
“君谦……”独孤无姜被他吻的全身火热难耐,睁着眼尽量满足他的要求。
“叫谦谦……”君谦曳在她唇上轻咬了下,微怒道。
独孤无姜对上他的双眸,轻声低吟叫道:“……谦……谦……”
女子的轻吟是最好的cuiqing药,君谦曳再不压制身体的火焰,麻利的除去二人身上碍眼的衣物,与她缠绵在塌上。
因为怕她着凉,所以他取了床被子盖在二人身上,又觉不妥,最终还是将她抱回了床榻之上。
满室旖旎,从塌上到浴池,又从浴池回到床榻上,若不是她体力不支,怕是还要受他折磨……
如此,因着有官兵暗中守在左相府周围,暗杀独孤无姜那帮人也没再来,这几天倒也没有什么大事情发生,只不过花酒儿再次递来请柬邀她再去论诗会,顺便为那日的事情道歉。
然而她回绝了她的请柬,以近日里来身子不爽为由。
不过这也是实话,这几日君谦曳那男人不知道抽了什么风,每夜都像色中饿狼一般折腾的她腰酸背痛,双腿到现在还不利索呢。
料不想她这一句不去,外边多了多少关于她的谣言。
说她堂堂离国公主是怕了右相之女不敢应战的,也有传她与左相以外男子勾搭的,还有传她是被暗杀怕了躲在左相府的……
总之大部分传言都是往坏处走,极小部分是赞颂她的。
对于这些,独孤无姜一概不知,也不想知道,当然她的夫君也不会让这些消息传入她的耳中,——听着恼人。
“夫人,花小姐和林世子求见。”管家对着正安闲躺在摇椅里的女子道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