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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多后婶婶抽斗里被搜出男人的书信,看信上所写两人大抵是上香时偶然认识的,此后初一十五在寺中见面,二叔气得不行,只想休妻,是祖母觉得奇怪,开始一个一个审,一个一个查,后来真相大白,才知是那丫头搞鬼,原来那日被责罚过后,她觉得姨娘之位还是不够,想着把自家小姐弄走,自己就可以扶正。
婶婶没想到一次饶,两次饶,饶出这种滔天恨意,话都说不出来,当时贺行之才八岁,但他记得很清楚,跪在大堂上的丫头一脸惨白,坐在椅子上的婶婶也是一脸惨白。
有种人是对她好不得的,对她越好,她越觉得人家欠了她,越要想尽办法讨回来。
左胜琪「生病」的详情,后来他也查出来了,亲生母亲对自己下毒,她不想见也是人之常情,能直接说出感觉,而不是装模作样说想念母亲,他觉得很好。
还有一点——她刚刚说了「我知道你是好心」,她说的是「你」。
虽然只见过几次面,写过几次信,但他大抵也摸索出她说话的惯性,「世子爷」是打起精神应付的时候,「你」才是比较真实的反应,她是真不想见。
至于他会问这问题,当然也不是他好奇,而是听说那日她走得匆忙,康氏也只肯给一辆装箱的马车,她在将军府住了多年,想必有许多当时不得不放弃的旧物,心想,若以「探视」之名安排田氏外出,好歹能帮忙带出一些,却没想到她无论如何都不愿见。
也好,拖拖拉拉大概就不像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