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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笑脸相迎,听张俭讲他这么多年来的行医见闻。
两人一直聊到日薄西山之时,此时窗外的雪已经停了,张俭招呼下人将饭食送进来,然后才坐直起来,向陈奂做了个请的手势。
陈奂一头雾水,莫名其妙地看着张俭,没有动。
见陈奂没有动作,张俭也很奇怪,问道:“公子不是来瞧病的吗?我见你没敲大门,直接从后门进来,想必是听说过我,特来求医的吧?”
“您误会了,我是替家父来寻你的。”陈奂赶紧解释道。
听陈奂讲明来意,张俭立刻面露难色,他这三年来已经极少行医,更别提出远门了,所以当即非常委婉地表示自己一般不会外出行医。
他这话跟苏芪告诉陈奂的一样,想来那女子与张大夫是有些交情的,此时他开始后悔没有询问那女子的名字,否则张大夫还可能看那女子的面子破一次例。
“你是从哪里听说我的?”
张俭还是觉得陈奂的到来有些奇怪,自己这里着实是不太好找,没人指点是不可能如此准确地找过来的。
陈奂这才原原本本地把自己在城**到苏芪遇险的事情讲给了张俭,张俭与苏芪甚为熟悉,一听陈奂的叙述边猜到了是苏芪,顿时有些担心起来。
不过担心归担心,陈奂已经说了苏芪并无大碍,张俭也就没有去苏苑查看,他素来不愿与这种名门大家打交道。
既然是苏芪介绍过来的病人,张俭也没有过于坚持,只是说明天再给他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