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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我想起壬长生知道七哥哥的底细,便问道:“你知道你师父现在哪里吗?”
“不知道,从茅山一别,我再也没见过他。”
“哦。那被汹怪抓伤的地方好了吧?”
“你不说我还忘了,那伤口当天晚上就好了,你说奇怪吧?”他见我将信将疑,解开大衣和衬衣,把保暖内衣扒上来,露出受伤的位置给我看。
奇怪,连个伤口也没有。我顾不上被灼伤的恐惧,用手在他胸膛上摸索了一阵,确实,跟完全没受过伤一样。我缩回泛起几缕青烟的手指,一边放在嘴里吮吸,一边继续寻找他胸膛上的伤口。
眨眼之间,我仿佛看见他心上有一小团若有若无的暗影。再仔细地看,没有。眨眨眼睛,好像有黑影一晃而过。
“你看好了没?”他问。
“不要动!动了我看不清楚了。”我抓住他的手臂,趴在他胸膛前睁大眼睛仔细地寻找那团暗影。
这时,从背后传来一句:“你们在做什么?”声意清婉得如一片羽毛落在地上。
却吓了我们一跳,种猪迅速甩开我的手,把衣服拉下来时,我失去了重心,跌进了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