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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在撩拨着他的心?
崔莺莺靠在他怀里,先是在他怀里紧绷了身子,不久之后便放松了,在他怀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听着他如雷心跳,觉得头昏昏沉沉的。
被一个高大她许多的男人抱着睡的感觉原来如此美妙,杜确像在呵护孩子似的,伸手替她掖了掖被角,大掌又蓦然摸了摸她的后脑勺,这些代表着宠溺的小动作都让她快乐的想哼歌。
她觉得好,可是杜确却难受得紧。
堂堂仙人啊,他是堂堂仙人,绝不可以被情欲左右,不可以再对她做夫妻之事了,要动、心、忍、性!
才这么想,他蓦地又坐了起来,“我去练剑。”
崔莺莺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滚出了他怀里,冷空气让她不舒服。
她刚才听到了什么?他竟然又说要去练剑?
她没好气的道:“如果我让你不要出去练剑呢?”
他是木头吗?她又没说不再与他行夫妻之事,他为何要自苦?先前那个吻也撩拨了她,若不是对他有情,哪能再睡在一起。
可她又不好自己提敦伦之事,那也太羞人。
她不由得叹了口长长的气,“你就躺下睡吧,我不去你怀里了,成吗?外边夜凉,你若受了风寒也不好。”
她也不知道自己叹气是为哪桩,反正就是想叹气。
她那一声叹气让杜确情生意动,他重新躺下了,也不由分说地重新将她纳入怀中,就在她错愕之际,他的唇滑到她耳畔,“你在我怀里睡,我不去练剑,成吗?”
好痒,她想笑,这一动,又触动了他。
他搂着她,温热的唇盖了下来,吻住了她的唇。
照规矩,出嫁的女儿回门只有一日,但崔夫人回乡在即,路途遥远,再见不知何年何月,她想多看看女儿女婿,杜确和崔莺莺便多停留了半个月,直到将崔夫人一行送走才启程回蒲关。